「那地方我已經去了無數次,早已經熟門熟路。」
「更何況,身邊還有這麼多護衛,我的安全你就放心好了。」
說完,顧言誠就上了馬車。
車夫揚起馬鞭,輕輕的在馬屁股上抽了一下,馬車發出「吱呀」聲向著遠方行去。
「為何今日心裡總是覺著這麼壓抑?」
「似乎會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這股不安.......」
顧長河剛思慮至此,就聽遠處傳來一聲馬匹的嘶鳴。
他倏然扭頭看去,只見他父親的馬車突然失控,那牽引車架的繩索根根斷裂。
車轅狠狠的撞擊在了地面上。
強大的慣性之下,顧言誠狼狽的從馬車內滾落了出來。
「父親!」
顧長河心下一驚,連忙驅動輪椅向那邊行去。
到了近前時,只見顧言誠灰頭土臉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父親,您沒大礙吧?」
顧長河連忙問道。
「我沒事!」
顧言誠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看了看那兩匹受驚的馬,本想讓護衛將它們牽下去宰了。
可這個念頭剛剛產生,就又被他壓下。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轉身向顧府走去。
現在這副狼狽的樣子,哪裡適合私會女人?
他決定回去換身衣服,再好好打理一番。
「父親,今日就別出去了。」
「剛剛那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顧長河再次勸說道。
這次,顧言誠沒有立刻拒絕。
他眸子微微閃動了一下,從衣袖裡掏出三枚古幣,隨手向地面拋去。
「叮叮叮~」
三枚古幣落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只見這些古幣朝上的面各不相同,露出各種不同的花紋。
顧言誠瞳孔一縮,右手手指捻在一起不斷推演起來。
半晌後,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大凶!」
聽到這兩個字,顧長河臉色猛然一變:
「父親,您的意思是說,今日你若出府,就會有生命危險?」
他父親這推演之術學自一本孤本古籍,頗為精妙。
既然得出這樣的結論,那十有八九是真的。
顧言誠臉色凝重,思慮了半晌後點了點頭:
「不錯!」
「若我今日真的應邀前去,定然有殺身之禍。」
聞言,顧長河眉頭一凝:「難道說,她背叛了父親你嗎?」
「不對,以她的性子,斷然不可能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