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開一些滋生氣血的方子調理調理就好了。」
「可是,她的身體實在太弱,一般補氣血的方子用在她身上,很有可能虛不受補,起到相反的效果。」
聞言,顧長河的臉色越發難看:
「白大夫,連你都無法開藥嗎?」
「恕老朽無能!」
「老朽很害怕將情況變得更糟。」
白大夫一臉的慚愧之色。
顧長河擺了擺手,示意他離去。
隨後,他快步來到房內的桌案前,拿起毛筆,飛速在白紙上寫下九味藥材。
然後命人儘快將這些藥找齊。
.......
片刻後,房內站著的,只有顧長河父子兩人。
「長河,這丫頭怎麼會傷成了這樣?」
「她身在葉府,按道理沒人傷的了她才是。」
顧言誠臉色凝重道。
「呵呵,能在葉府中將她傷成這樣的人,當然來自葉家。」
「柳姑母被殺、玄慈方丈被殺,詩晴重傷!」
「我大概已經可以將整件事串聯起來。」
聽聞此話,顧言誠連忙問道:「我兒快快到來!」
雖然顧言誠也很聰明,但論心機城府,顧長河已經有後來居上之勢。
顧長河沉思了片刻,然後緩緩開口:
「孩兒猜測,那葉家定然是發現柳姑母的異常,然後派高手跟著她去了慈恩寺。」
「並意外得知了柳姑母和您之間的糾葛。」
「若是如此,柳姑母被殺、玄慈方丈身隕都在情理之中。」
「父親別忘了,今日若不是馬兒驚了車駕,您藉此卜了一卦,恐怕您也是凶多吉少了。」
「所以,孩兒大膽的猜測一番,這次出手的人肯定是葉家的那位九品大宗師。」
「甚至孩兒懷疑,這九品大宗師就是葉宏圖那匹夫。」
顧長河此話一出,顧言誠臉色猛然大變:
「不可能,九品大宗師,整個大炎都寥寥無幾。 」
「以葉宏圖的天賦,想要達到這等境界,至少還需要十幾、二十年的苦修。」
自己的猜測被否定,顧長河並不氣惱,他語氣淡漠道:
「父親大人別忘了,當初青衣和葉雲武一起江湖歷練時,他還只有武道五品。」
「可二十天前的武舉,他竟然展現出半步宗師境的實力。」
「至於葉雲歌,從未展現過真正的實力,可孩兒懷疑,他的實力絕對不比葉雲武弱。」
「武道修行,絕對不是一朝一夕之功,但也有速成的法子。」
「你看看孩兒我,若不是遇到詩晴,恐怕連半步宗師境都不一定能達到,更何談八品宗師?」
顧言誠認真思考著顧長河的話,他突然覺著,兒子說的似乎有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