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萊剛才的那點不滿瞬間煙消雲散,他往許清歡的旁邊挪了挪,躍躍欲試地開口:「那你需不需要寒假工?我每天過來給你當住家保姆吧,保證給
你打掃得又乾淨又整潔。」
也是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私心。
許清歡正在吃飯的動作頓了一下,抬眼看他:「我記得你現在是個忙著創業的大學生。」
言下之意,專注自己的事情,少來她這裡。
「磨刀不誤砍柴工嘛。」他把「我不幹活」說得十分有理有據:
「為了找投資我可是累死累活的A市B市兩頭跑,現在投資已經找到了,技術上的事情交給陸明澈就行了,沒我什麼事了。」
「我這裡不需要保姆。」許清歡直截了當地開口。
錢萊十分不要臉皮,湊到她旁邊,笑嘻嘻的:「那你一定需要一個可以打掃衛生的男朋友!」
「……」
他的提議許清歡最後也沒說是行還是不行,吃完早飯,她本來要直接去公司,結果錢萊又用一種十分說不清道不明的目光巴巴地盯著她。
「我們學校離這裡好遠,我一個人要坐好長時間的車。」
「……有話直說。」許清歡看了他一眼。
錢萊的計謀得逞,很欠揍地笑了笑:「你能不能送我去學校?」
去一趟他的學校來回要折騰一個多小時,許清歡不禁皺了皺眉:「你家裡不給你買車?」
她依稀記得錢萊家境不錯,Celine說過他哥哥錢行之是金融行業的知名人物。
「不給買。」錢萊裝得可憐兮兮的,一副慘遭虐待的模樣:「也許你不知道,我父母早亡,從小是哥哥帶大的,他現在有了自己的孩子,生怕我覬覦他的家產,就……哎。」
他的面部表情無比豐富,不去當演員是真的可惜了。
見錢萊還有繼續聲淚俱下地演下去的意思,許清歡太陽穴就想跳,她乾脆伸手捂住了這人的嘴:「行了,我送你。」
「真的嗎?」錢萊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聲音悶悶地從她的手中漏出來,然後許清歡感受到掌心一點微微的濕潤——
錢萊伸舌頭舔了她手心一下。
「……」面無表情地將自己的胳膊收回來,許清歡皺著眉看著面前的人:「你有毛病?」
「你的手太香了嘛,我沒忍住。」錢萊的理由還十分正經。
許清歡沒興趣跟他繼續掰扯,拿著車鑰匙在前面出了門,錢萊很有眼力見地跟在她身後,主動說:「我來開車,你在車上可以再睡一會兒。」
這話還算是稱心,許清歡心安理得地將車鑰匙遞給他,自己倚在副駕駛又睡了一路——
然後被嘴唇上的一片濡濕給喚醒。
許清歡睜開眼睛就看見面前放大了的一張臉,這人現在偷雞摸狗都沒有一點心虛的表情,見她睜開眼睛還回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唇:「你醒了?」
「……」許清歡坐直了身子,無聲和他拉開距離:「下車吧,我回公司。」
「反正都已經遲到了,也不差這一會兒了吧?」錢萊又開始作妖:「我想和你多呆一會兒。」
「離你十點鐘上課只剩下半個小時了,你不用回宿舍拿書?」許清歡問他。
錢萊咧著嘴角笑了下,心虛又坦然:「其實我今天的課在早上八點,現在還有十分鐘下課,上不上都無所謂了。」
許清歡偏頭看向他:「那你讓我送你回來?」
「想和你多呆一會兒嘛,不然你肯定直接去公司了,我又不好跟著去。」
「……」
許清歡想在這張臉上來一巴掌。
這張欠揍的臉非但不識趣地快速消失,反而繼續賴在車裡,試探地看著許清歡:「我今天還能去找你嗎?我的意思是——你下班之後。」
許清歡盯著他:「你一點正事都沒有嗎?」
「找你不就是正事嘛。」錢萊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開口,又可憐巴巴地說:「你不知道,我在宿舍地位堪憂,舍友們都排擠我。」
「……回家也是,里外不招人待見,我覺得我哥是想把我趕出家門。」
「哎,反正我就是……」他表情看起來碎碎的,裝得不能再像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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