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錢萊頗有氣勢地嘟囔:「但是我已經在你酒店房間門口了,你要是不起床給我開門,我就自己進去了,反正我知道密碼。」
「……」許清歡真服了這個狗東西。
她閉了閉眼,告訴自己家暴違法,打人犯罪,努力平心靜氣:「十點之前,我如果再聽到你的聲音,這個婚就別結了。」
對面「噔」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
兩個小時後許清歡終於睡夠了,起床洗漱換衣服。
她剛走出衣帽間,就聽見自己房間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響聲。
這聲音有點躡手躡腳但又十分笨手笨腳,又因為她的衣帽間離門比較近,所以不可避免地聽到了。
她不用腦子,都能猜到門外面的人是誰。
錢萊跟以前相比起來真是出息了不少,以前他粘人懂事言聽計從,現在他動不動就呲牙試探得寸進尺,跟狗似的。
真是長本事了。
許清歡過去直接把門打開,果不其然錢萊就趴在她門口偷聽她動靜,被她突如其來的拉門動作搞得猝不及防,直接就朝她撞過來,兩個人一起摔在地上。
錢萊壓在她身上,臉剛好落在她鎖骨處,硬邦邦的臉部骨頭砸得她生疼。
她推了他一把讓他起來,他磨磨蹭蹭地一直沒動靜,許清歡在自己的巴掌落下來之前看了他一眼,見他目光落在自己的鎖骨,她鎖骨下方接近胸口的位置有顆褐色的小痣,錢萊就盯著那顆痣在看。
他看得十分入迷,表情逐漸色。情,色。情到一定程度後他忽然視線朝上瞟了許清歡一眼。
許清歡一眼就看懂他躍躍欲試以及打算蹬鼻子上臉的意思,她拍了他一巴掌:「滾開,別跟我這耍流氓。」
「什麼叫耍流氓……」錢萊眼觀鼻鼻觀心,試圖合理化自己的行為:「我們可是即將要領證的關係。」
這個說法說沒說服許清歡不知道,但把他自己說服了,他像是忽然意識到自己的行為合理合法一樣,趴在許清歡的胸口上親了一口,語氣也變得分外囂張。
「就親你了怎麼了!」
第38章 第38章「我就咬死你!」……
被他這一親,許清歡的脖子變得黏膩而又冰涼,像是被什麼動物舔了一口。
偏偏罪魁禍首毫無悔意,親完脖子,此時又盯著她的嘴唇,蠢蠢欲動。
「……」許清歡趕在他動手之前,拍著他的臉把他拍開了。
錢萊被她一巴掌拍在了地上,面無愧色不說,眼神有些迷離地盯著天花板,似乎是在回味剛才的感覺。
許清歡閉了閉眼,撐著胳膊起身,見地上的人沉浸在剛才的感覺里,伸腳踹了他一下:「快點起來。」
身上的衣服經過剛才的一番折騰已經皺了,她又一次走進衣帽間,準備換一套,同時對躺在地上的那位流氓開口:「我訂了餐,還在上次那家餐廳,你去拿上來。」
錢萊慢吞吞地從地上坐起來,確實是還在回味,他以前從來沒有發現許清歡這裡有一顆小痣,現在越想越覺得勾。引人。
怎麼會有人的痣剛好長在胸口上,這不是明目張胆地誘惑嗎!
他半天沒回應,許清歡在衣帽間裡不耐煩地重複了句:「跟你說話聽見沒?」
錢萊這才慢吞吞地回應:「聽見了聽見了,去拿你訂的餐,還是上次那家餐廳,催什麼催。」
他一邊說,一邊拍拍自己身上並不存在的灰起身,然後自顧自地跑到樓下那家餐廳去取餐。
等他噔噔噔跑過去取完餐,再噔噔噔拿著一紙袋子的飯回了酒店,上了電梯,才忽然反應過來什麼。
他怎麼那麼聽話?!她讓自己做什麼他就屁顛屁顛去做了?!
這真是他身為一家之主的奇恥大辱!他一定要找個時間討回來!
折騰一上午,兩個人終於在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出發,準備去市政廳領材料登記。
法國這邊領證登記是要有證婚人的,Celine和Cici正好充當了這個角色,許清歡跟她們約好了時間,讓她們直接去市政廳。
他們去市政廳的路上,錢萊跟個大爺一樣坐在副駕駛,眼睛盯著車窗外面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今天隨身帶了一個很大的包,裡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裝了什麼,許清歡看見那個包的時候就覺得奇怪。
得益於Celine和錢行之在法國這邊的打點,他們領證的流程已經儘量精簡,不需要太多材料,所以許清歡也不知道錢萊背這麼大個包裡面是裝了什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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