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眼窗外,發現這時天都已經黑了,下午她突然離開,也不知道後面他有沒有去做個檢查,所以忽略掉他一連串的信息,打字問他:「你現在在哪?」
那邊像是在等著這條消息似的,很快就回復。
「我已經回家了老婆。」
「飯做好了在桌子上放著,狗遛好了在狗窩裡躺著,你還要懲罰我嗎?」
「我脫光了在床上等著,已經把自己捆好了,老婆你快回來對我做點什麼吧!」
「……」
一天天的怎麼那麼多戲?
許清歡沒再搭理他,合上手機拿著東西開車往家裡走。
家裡燈火通明,客廳還真是空無一人,許清歡擔心回到臥室會看到某些裸男被綁的限制級畫面,乾脆就沒有回臥室,發信息給錢萊:「穿好衣服滾出來。」
於是錢萊就迅速把自己打包好滾出來了,還真是滾出來的,一直滾到許清歡的腳邊,抿著嘴盯著她看。
許清歡伸手給了他一巴掌:「再敢騙我就離婚,聽見沒?」
「聽見了……」錢萊一臉認錯的態度,捂著臉眼巴巴看著許清歡,聽到「離婚」兩個字還有些委屈。
「離婚也行……」他吸了吸鼻子,拿起許清歡的手在自己臉上蹭:「房子車子歸你,錢和狗子歸你,我也歸你……」
「。」服了。
許清歡下班之前錢萊就做好了飯,許清歡回臥室的時候,他著急忙慌地把自己做的那一堆黑暗料理都端出來,有點沒眼看。
旁邊放著另外幾盤從外面餐廳帶回來的,和這幾盤形成了慘烈的對比。
兩種類型的菜品放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大致表達的意思就是:「這個道歉的努力和態度我做到位了,就是成果不太行。」
許清歡也是十分無話可說,拿起筷子剛要吃,錢萊就耍寶似的又從旁邊拿出來一包糕點,獻寶似的獻給許清歡。
「還有這個,我記得你之前說過好吃。」他語氣十分真誠。
許清歡拿起袋子看了眼,居然是之前在C市的那家鮮花餅,此時還微微泛著熱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買回來的。
「你還去了趟C市?」她離開的時候都已經下午兩點了,現在也才剛過七點,這段時間他做了飯又發了那麼多條信息,還做了個小程序,還去了C市買鮮花餅?
這麼能跑,所以今天崴到腳真就完完全全是裝的是吧?
許清歡真的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該生氣該是該笑。
但錢萊倒是沒有給她繼續生氣的機會,他把平時她比較青睞的那幾道不同餐廳的菜都買回來了,此時又鄭重其事地往許清歡面前推了推,把自己做的放在自己的面前。
「老婆你快吃,我就吃自己做的以示懲罰。」
倒也不必。
許清歡剛要說一起吃這些好的,就見錢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他炒的一整盤子菜都塞進了嘴裡,還吃的很香的樣子。
……開心就好。
吃完飯,比較心虛的錢萊今天也沒敢拉著許清歡下去散步,許清歡正好偷懶,故意冷著臉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錢萊一聲都不敢吭。
他以為許清歡的氣還沒完全消,所以一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等許清歡準備洗澡睡覺了,他又默默給她放好了洗澡水,自己守在外面隨時等待傳喚。
等許清歡洗完澡出來,穿著她的真絲睡裙,他就有點忍不住了。
被冷落了這麼大半天他本來就有點憋不住,於是在許清歡路過他之後就直接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搭在她脖子上黏膩地說話。
「老婆,你都這麼長時間不搭理我了,就理理我唄。」
許清歡偏了下頭,感覺到自己肩膀上傳來一片濕滑,錢萊伸出了舌頭在一邊咬一邊舔她。
弄得人渾身躁躁的。
許清歡努力繃住了,問他:「你想讓我怎麼理你?」
錢萊覺得有點希望,就把腦袋在許清歡的脖子裡蹭來蹭去,又賣乖又賣慘:「我的腳其實今天真的有點崴到了,現在還痛痛的呢,你疼疼我。」
這個「疼疼他」就很靈性,是脫光了衣服讓他再撐著他受傷的腳費勁賣力一晚上的那種疼嗎?
許清歡沒吭聲,但默許了他的動作,偏過頭來跟他接吻。
她都這麼示意了,錢萊卻還沒能讀懂她的意思,磨磨蹭蹭地在她身上又親又啃,遲遲不敢有下一步的動作。
許清歡就很無語。
能做做不能做滾。
錢萊試探半天,終於在許清歡主動把睡衣帶子解開時有了點膽子,擁著她上了床上,一邊接吻一邊磨她。
他估計是真的有道歉的意思,也並非為了做而做,明明自己都已經不可說半天了,還強忍著取悅許清歡。=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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