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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契被她纏得心急跳,喘了口粗氣,大手拉過薄衾,不由分說,甚至幾分粗魯地將她裹住,腋下腿彎一抄,將人打橫抱了起來,

旋風似的大步至門口,怒喝一聲:「來人!請大夫!」

李定娘無聲而至。

宴席已散,正是不聞樂聲、初寥落冷清的時刻,賓客俱歸,留待忙活的是府署的女使人力,以及承請飲宴的四司六局裡雜工。

後宅里卻空蕩寂靜,廂房處更是沒個人跡。只幾個粗使的僕婦被驚動,正慌張地去傳稟,便迎面撞見了由內宅而出的李定娘,曉得柳惜與她親厚,一股腦便七嘴八舌地稟了。

李定娘穩住幾人,只教她們各自回去,「方才的事,關乎娘子顏面,不許向外提一個字。否則,拿你們幾個是問。」

說著,又每人把了一串珠子,做頭面的賞賜。

那幾人千恩萬謝地出去了。

李定娘撫了撫鬢角,這才不緊不慢地穿行過長長的遊廊,折回到廂房院。

才進門,便見了宗契,打橫抱著一堆雜錦,裹起一人,急急地就要往外去。

「你去哪兒?」李定娘忙攔住他。

宗契沒空解釋,只道:「惜奴病了,我去找大夫!」

李定娘死拽活拽將他拉住,又示意將應憐放下,試了試她額頭,又瞧了一遍,面上幾分瞭然,從腰間取下個錦囊,裡頭翻出一粒藥丸,交與他道:「無妨,恐是席間有那散方,她誤服了些。你將這粒廣藿丸壓在她舌下,我去外頭備車,先回家再說。」

宗契不解何為「散方」,見她要走,便也跟著去。

「服了散方,本就放浪形骸。這會子人多眼雜,她這副模樣被外人瞧著了,以後名聲還要不要了?」李定娘卻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出口,「你權且等上一刻,我外頭教下人散了,你們再出來。」

一番話說得宗契甚覺有理,佩服她果真心思縝密,便應了下;待人走了,才後知後覺發現,手裡這顆丸藥可棘了手。

「來,惜奴,張嘴。」他一手托著她軟綿綿的身子,勸哄道。

應憐哪裡聽他的話,只一副身子往他懷裡扭,汲取幾分涼意,間歇迷濛地望上他一眼,水霧瀰漫,尚殘餘隱約淚痕,蜿蜒過潮紅一片的雙頰,本欲使人心憐,卻無端勾出人心底一股子愈發揉搓的隱秘欲。望。

被她蹭到的地方,頸項、肩臂、胸膛……每一處都也跟著泛起熱度,仿佛有一股股的細細的火,攔阻不住地密密升騰流竄。宗契壓著心火,哄了又哄,她只不配合,軟軟地向他懷裡側歪。

沒奈何,拉拉扯扯,宗契只得又帶她回屋,想了想,卻將屋門關了。

若旁人窺見,總也說不清這事,不如關了門,她怎麼在裡頭折騰他也好,過後他再不提便是。

沒人來時,應憐渾身發燙,只想找個冰涼的物事貼一貼;如今有人在側了,她貼上那片蘊涼,心底細細密密的火卻更旺,無論涼在哪裡,總有更熾熱的一團火反撲來,大有一發不可收的勢頭。

她因此更纏上那「東西」。

……不,不是其他,是宗契。

她透過水霧朦朧的眼,遲鈍地、歡喜地察覺到他在身邊。

理智已趨於崩潰,羞恥感也像薄薄的夏衫,不知被拋到了哪裡,她雙唇微分,呼吸著灼熱的氣息,憑本能去靠近他,無奈手腳軟綿綿的,不滿發出的聲音,更比喘息還輕。

於是天地間只剩了她的喘息、他粗重的聲音,以及一聲比一聲強烈的心跳,交錯凌亂,也不知是誰的。

一會兒,他誘哄的聲音再度響起:「乖,張嘴,把它含著。」

應憐身下又觸著了絲滑溫涼的衾褥;與方才不同的是,此時身畔有人陪伴,彼此親密,動作是夢魂與想像中的狎昵。

她一晌分不清是幻是夢。

宗契出現在她夢裡,神情里有她曾見過的無奈的溫柔,更有從未出現過的一抹隱忍,因此微蹙著眉,眉峰聚起,卻使她覺著,他比往常更……

她混沌的頭腦想不出個妥帖的詞,卻渾渾噩噩地覺得,猶如她坐亂了一顆神佛的心,拉著他一同墜墮了下來。她抱著他,要與他一同歡樂,一同分享急切的渴望。

他額上滲出了密密的細汗。

應憐乖巧地張開嘴,察覺有什麼東西慢慢地探了進來。她本能地纏上柔軟的舌,包裹著滑動、輕舔。

它有些粗硬,要與她戲耍似的,與她的舌兜著圈子。應憐便與它周旋,一圈一圈、柔膩而新奇地與它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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