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去將其他的檢查一下,要是只有這個問題的話,那你倆就可以趕緊離開了。」貝琳達開始趕人。
嫌棄得毫不掩飾。
沈鈺詫異極了:「不治嗎?」
貝琳達:「沒個頭緒怎麼治?讓我研究研究,這段時間該吃吃該喝喝,有什麼遺憾的好好去彌補一下。」
拿著開的檢查單子,沈鈺嘟囔著:「你這話說的好像我們沒幾天能活了似的。」
「我可沒有這麼說,只是以防萬一,萬一就真不行了,你也別真的留什麼遺憾不是?」貝琳達淡淡道。
沈鈺背後齜牙。
卻不知貝琳達在她離開後,第一時間就將這件事告訴了沈鈺的母親。
先不說沈月竹收到消息的時候是什麼反應。
就是聽了這話的謝佑宸放在膝蓋上的手都攥緊了。
「醫生,德萊登他沒事嗎?」謝佑宸看向貝琳達。
貝琳達嘆氣,「沒有,他的報告一點問題都沒有。」
謝佑宸心裡也鬆了口氣,幸好不是三個人都有事。
「你也別想的太多,小年輕沒什麼看不開的,至少現在你的身體很是健康,你先別悲觀,等我研究完再說。」貝琳達安慰道。
現在也就只能這樣了,謝佑宸只好點頭。
那邊沈鈺做的很快,不消多長時間就回到了貝琳達的辦公室。
貝琳達拿著新鮮出爐的體檢報告,非常滿意。
「行了,你趕緊走吧。」手一指,示意他們趕緊的離開。
沈鈺切了一聲。
第30章 猜測
離開了醫院,沈鈺將兩張體檢報告折起來放在自己的兜里。
外頭艷陽高照,周圍是熾熱的熱浪,沈鈺一心想上車吹空調,因此腳下生風,走的飛快無比。
「你走的太快了,」謝佑宸走到外面,終於追上了沈鈺,「我還有問題想問醫生。」
沈鈺疑惑:「還能有什麼好問的?她不是說沒法子嗎?」
「問題很多,就比如你的報告為什麼會跟我的一樣?這個問題你想過嗎?我剛才問了醫生,醫生說德萊登的體檢報告是正常的,」謝佑宸皺眉,「而他才應該是跟我的報告相同的人。」
見沈鈺開始思索,謝佑宸便道:「我們三個人中,只有我和德萊登是中了毒的,除了我們兩個人的精神力等級不一樣以外,其他的都沒有差別。」
「所以,如果德萊登沒有問題的話,那說明那個毒確實是可以治療,兒我們兩個出現的問題,就需要去找別的原因。」沈鈺深吸一口氣接話道。
兩人相視一眼,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先上車,我們邊走邊復盤,這事兒得好好琢磨琢磨。」沈鈺帶著謝佑宸上了車,兩人一刻也不耽誤,飛快地復盤起來。
謝佑宸先道:「第一個區別是,我們先後經歷了兩次易感期。」
這確實是德萊登沒有經歷的事情,沈鈺將這點記下。
「我們有很多的沙包…咳咳敵人。」沈鈺也提出一個。
但是關於這點,謝佑宸並沒有點頭,而是皺了眉。
「有問題?」沈鈺也看到他的動作,於是詢問道。
謝佑宸猶豫了一下道:「德萊登也有很多敵人。」
沈鈺並不苟同謝佑宸的想法,在她看來這兩者之間的差別比人和狗之間的差別還要大。
「他可能沒有我們幹掉的敵人多,但是我想他的精神壓力應該比我們大。」謝佑宸如是道,「區別是,你面對敵人可能是釋放精神壓力,而德萊登在面對敵人的時候,是增加壓力的一種。」
他們知道有人會過來,過來了直接當沙包打就好,但是德萊登是要提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敵人,還要防止教授的背刺,還要保證教授的安全。
這麼一看,德萊登的精神壓力不可謂不大。
尤其是德萊登的實力並沒有他們這麼高。
雖然說的是事實,但是德萊登聽了高低得給他兩拳。
聽了謝佑宸的分析,沈鈺點點頭,「行吧,這條就先不算。」
兩人又列舉了幾個別的不同,比如什麼飲食和環境,但又一致覺得不太像。
到最後,就將目光聚集在謝佑宸第一次說的那個猜測上。
「其實說起來也確實奇怪,我的易感期你居然可以跟我一起?」謝佑宸突然看向了沈鈺。
他長這麼大,好像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
在那種情況下的時候,他本就有點見不得人的心思,所以特意忽略了這件事,但是現在回想起來,卻發現了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