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淮頗為認同的點頭,把那柄刀尖銳利的一頭遞過去。
春卷淡定的捏住刀尖接了過來。
「為什麼?」施柏宇鬱悶,他特意避著春卷就是害怕錢俄如果真的下來,情緒激動捅死人可就得不償失了。
路漫漫反倒站在施柏宇身邊柔聲細語的安慰:「來不及說明了,你們不要傷害對面的工作人員,想辦法堅持過零點。」
「那你和伊淮呢?」施柏宇問。
路漫漫:「我們......」
伊淮那邊看了眼時間,報數:「十一點五十九分。」
「我們需要你們的保護!」她目光灼灼的看著施柏宇,清澈的眼睛帶著些許急迫,聲音很輕地說,「......拜託了。」
施柏宇微微張了張口。
還來不及應下。
只聽見,伊淮喑啞的聲音傳出,很明顯是對著春卷說的:「如果陶仔出來,『不請自來』沒有現身,你就用這柄匕首捅進去,別下死手。」
施柏宇背脊涼意襲來,這人說話怎麼跟個沒有感情的怪物,好像捅人跟捅只雞似的那麼簡單......甚至殺雞宰鵝常人都會打怵,越想越瘮得慌,不自知地打著冷顫。
「子時將至。」伊淮淡淡開口。
隨著陶仔和姜明月悽慘的聲音響徹整個深坑,後面肥大腫脹的身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朝他們襲來——
如此危險的情況,陶仔像是中了病毒的喪屍,失去理智。
春卷根本來不及觀察有沒有『不請自來』雙手握住刀柄,她睜圓眼睛,一抹寒光閃過,直直的捅入陶仔的腹部。
第一刀不見血。
於是,快速拔出來,又生生往深刺了進去。
第二刀仍然沒有出血點,只有潰爛的肉。
她手指在顫抖,咬著牙,入腹半寸。
大股大股的鮮血順著刀尖和肉皮中往外滲,淅淅瀝瀝的掉在地上......
春卷雙手猩紅,艱難的吞咽起口水,不敢有片刻走神。
正準備捅第四刀時,陶仔猙獰的臉龐終於有了人樣。
他齜牙咧嘴的癱倒在地上捂住傷口:「疼死我了!!!春卷你下手太狠了......姜明月沒要我命,你要我命啊!!!」
從陶仔身體里逃走的姜明月盤旋在上空,憤恨的看著底下這群人,不得不撞上同在樓梯最後長階追尋著錢俄吸食殘破靈魂的『不請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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