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就是想來這裡看看有沒有人能合作的，但是沒想到這裡全是人渣。
為了生存，他還是留下來了，這裡發生的一切他都當做沒看見。
經理也很著急，這麼大老闆他也是得罪不起的。
「程先生您看要不要跟牛老闆談一談？」他沒有這麼大的權限，只能不斷向上請示。
程澈轉頭看著經理，經理也不敢跟程澈對視，低下頭。
就這麼僵持著，經理也不敢讓牛老闆把人帶走，牛老闆也不願意放人。
助理上前在牛老闆耳邊說了幾句，牛老闆聽了恢復了之前 的志在必得。
「你自己找到了好的靠山，怎麼能阻止別人也向上爬呢？」牛老闆點燃一根雪茄，坐在椅子上吞煙吐霧。
「你不知道你身邊的好老師早就靠這種方式翻身了。」牛老闆嘲諷程澈還不夠，看著站在程澈身邊的裴嘉航吐了一口煙。
知道程澈是傅謹乂的人，牛老闆還有點遲疑，他會給傅謹乂面子，但是不代表會給這麼一個小演員面子。
這種被玩玩的人都能隨便打他的臉，他以後怎麼混。
牛老闆玩過的小明星沒有幾百也有幾十了吧，等傅謹乂玩夠了程澈，說不定自己也能玩一玩。
就算自己不喜歡這種小辣椒，但是偶爾口味也是不錯的。
程澈長得太帶勁兒了，這性格配上這張臉，在床上會是什麼神情呢？
牛老闆盯著程澈幻想，拿起酒杯一口乾了。
媽的，就是這樣看著就硬了，有機會一定要搞到。
既然走不了，程澈轉頭擔心裴嘉航的情況。
但是感覺到一陣不自在，就看到牛老闆用一種噁心的眼神看著自己。
跟他對視上之後，牛老闆還揚起油膩的表情跟自己舉杯。
「你再用你那個綠豆眼看我一下試試。」程澈終於明白了，網上說的如果你盯著一個男人看，他不會不自在，他會覺得你喜歡他。
程澈真的有被冒犯到。
真的有種你打了那人一巴掌，那人還衝過來舔了你手一口。
就是噁心，但是沒辦法。
「有沒有不舒服？」程澈擔心他們對裴嘉航做了什麼。
裴嘉航的脖子和臉都有紅痕，是他們剛才灌酒的時候勒出來的。
程澈上下左右地看了一圈，裴嘉航搖搖頭，眼淚從眼角落下，他自己拿袖子擦掉。
「你說說你，不願意來就跟我說，我多的是藉口。」程澈看著裴嘉航可憐兮兮的樣子，跟經理拿了紙巾遞給他。
程澈話里話外的關心，都讓裴嘉航無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