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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長老:「辛長老言重,我們也講理的。」

辛長老:「就是講得不多。當初包打聽敢報導裴驥,還發預告說要報導雙胞胎,就是因為他們習慣了雲霞宗之前的講理風格。哪怕裴驥那時是個新化神劍修、他的脾氣包打聽還拿捏不准,但包打聽最多也只考慮了劍修慣常的風格,就是二話不說便開打,這個包打聽承受得住。」

辛長老:「結果裴驥跟惠菇倒真是二話不說地出手了,可出手的方向卻讓包打聽傻眼。包打聽掙扎著想跟裴驥商討,但裴驥幾句話不僅堵得包打聽說不下去,還把輿論注意力轉移了。」

辛長老:「包打聽也不想想,裴驥年輕時那少爺作風,吃了多少虧,又坑了多少人。被聚光燈照過,也被無視到角落過;高得上去,也低得下來。裴驥要是真想跟人懟,那真是哪兒痛扎哪兒,劍劍飆血。姜未校的手段還有一部分是跟裴驥學的。」

我:「咦?」

辛長老:「姜未校一開始就想成為雲霞宗的管理者,但是,最開始的時候,姜未校的目光是真只放在『管理』上。他做的事情是『將雲霞宗經營得井井有條』,而他對外做私事時,他只用他自己的力量,嚴格區分公事與私事。」

辛長老:「當然,這種公私分明並沒有錯,但裴驥在姜未校處理私事吃虧時對他說『求助自家門派,是每一個門派弟子的權利,管理者首先也是本宗弟子』。」

我:「我覺得很有道理。」

3026_八卦的正當理由

齊長老:「裴長老還說,『一個人打輸了之後,呼朋引伴圍毆回去,人之常情。有呼朋引伴的能力,就沒有放著不用的道理。』」

我:「我覺得沒錯。」

辛長老:「裴驥又對姜未校說,『要是一群人都報復不回去,你該反省你的組織能力。滿宗師兄弟姐妹隨你挑選組隊你都組不出個克敵方的陣容,你的管理能力怕是需要再評估』。」

我:「辛長老您怎麼這麼了解?」

辛長老:「你還想不想聽八卦了?」

我:「齊長老您對這事了解的比辛長老多嗎?」

齊長老:「很慚愧,可能有所不及。」

崑崙長老管得夠寬的。

齊長老:「不過我還是可以再說兩句。比如當時姜未校依然執著地想分開公私,裴長老說『我現在不是在跟你說公私問題,別老是歪樓。我是在跟你說你被欺負了之後的報復問題,怎麼這麼不開竅?我先給你換個師父再繼續跟你說好了。』」

我:「……」

齊長老:「當然,肯定沒有換師父,因為掌門很警醒,他立刻跟裴長老交涉,『把大師兄位置給他端了可以,徒弟你不能搶我的。長老的一票否決權可以用在大師兄人選上,但我收沒有違反雲霞宗規矩的徒弟,你不能否決』。」

齊長老:「那時候姜未校還不是大師兄,只是熱門人選,但大家都知道掌門打算姜未校一入金丹就提他為大師兄。裴長老表示接受掌門的意見,然後對姜未校說,『現在,我動用一票否決權,你沒資格競選大師兄了。我們來繼續說你的報復問題。跟宗內其他弟子有私人交情吧?抓住了部分人的小辮子吧?會威脅人吧?來,現在,不管你用什麼方法,組織一個純築基期隊伍,人數不限,去把那個金丹後期給我打了。打不贏就重組一隊再打一次,打贏了這事才算完。』」

辛長老:「雲霞宗八卦傳得快啊,一天之內全宗都知道姜未校因為被一個金丹後期欺負了而被剝奪大師兄競選資格,同情之餘,組出的隊伍浩浩蕩蕩。」

我好像發現了重點:「那個欺負了大師兄的金丹後期,是哪個門派的?」

辛長老:「我們崑崙的。」

哦……這倒是給了你八卦的正當理由。

3027_懷疑

我:「我怎麼不知道這事?欺負過大師兄的人,明明應該被很多大師兄黑傳誦。」

辛長老:「因為從外人的角度看,那根本不叫欺負,就裴驥隨便挑了個藉口敲打姜未校,後面一群築基期毆打金丹後期才是欺負。當然,金丹期被築基期欺負,說出去不好聽,抹了吧。」

我:「那位給大師兄上了一課的崑崙前輩怎麼稱呼?」

辛長老:「抹了。」

我請教齊長老。

齊長老:「既然前輩要求,那麼我現在不方便告訴你。」

我:「那我問大師兄好了,這種小事他應該沒有被要求不能告訴我,所以只要我問,他肯定會答。」

辛長老:「這思路你自己心裡想想就行了,有必要發出來嗎?」

我們三人現在的這個通訊群,理論上是我們三個任意一人在群里說話另兩人都能看見,但是,我懷疑,看這群內容的不止三人,就像我懷疑我此刻的直播觀眾不只有這兩位長老。

裴冰舉手。

小隨:「我也看了。」

毛球:「喵。」

不,我不是指你們這類其實等同於我們三人中某一個的旁觀者,我是說……算了,隨便吧。

我:「大師兄的競選資格是什麼時候恢復的?」

齊長老:「打贏便恢復了。當時有人指責裴長老使用一票否決權太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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