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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乘錐:「平輩論交、相互學習。只有一個問題,你的救命之恩我該怎麼還?隨著你修為的提升,我的報恩可能性似乎越來越低了。」

我:「那已經成為你的心魔了嗎?」

文乘錐:「不確定,也許,所以,該怎麼辦呢?」

我:「換個思路。既然你難以報恩,那麼我做些危害你的事情,讓恩仇相抵,如何?」

文乘錐:「聽上去不錯。你打算做什麼?」

我:「邀請你參加喻橋的組隊,如果在行動中遇到了危險,我就把你丟出去做擋箭牌。」

任泳鳴:「知道喻橋的選人規則了嗎就邀請?」

我:「你們似乎知道?」

文乘錐:「都是猜測。」

我:「喻橋想要平衡?所以選了我之後即使不考慮控制權他也不會再選我們家大師兄,因為如果大師兄和我同時參加,那麼我們倆便是天然同盟;而如果是我和韓藝拓、饒丘梢還有你們倆中的一個一起參加,則我們既有合作的可能,又不會完全信任彼此,既不會因為過度內訌給喻橋的行動目標拖後腿,又不會團結一致坑了喻橋的利益。」

我:「這其中存在變數的一個問題是,欠了我救命之恩的文道友,會為我做到什麼地步?」

第896章

3676_可能的心態

我:「假如文道友是不惜折損自己也要護我,那麼喻橋便不會選文道友;可是,假如文道友對待貌似還不清的救命之恩的態度轉為了焦慮、視之為負擔,則,喻橋可能會希望看到,文道友在秘境中當得到機會時,故意陷我於險境,以便製造出報恩的機會。」

我:「那麼,文道友的真實態度是什麼呢?是實際上願意不惜性命地保護我,還是只想著找機會報恩了事?從文道友一貫光風霽月的行事風格來說,前者機率更大,但人畢竟都有私心,而假如這份私心被心魔劫放大,後一種選項也完全有可能發生。」

我:「喻橋會賭嗎?或者說,文道友是在促成喻橋的賭嗎?為了進入秘境護我,所以文道友假裝對我有心結,以便從喻橋手中獲得名額?」

文乘錐:「如果願意完全信任一個人,那麼其做的任何事情是不是都可能被解讀為『為你好』?」

我:「也許?盛極必衰、否極泰來,好與壞本就可以相互轉換。哪怕是追殺,也可能逼迫被追殺者突破自身極限、向上邁進一大步。正面的引導像拉力,負面的刺激像推力,二者的結果都可以是使當事人向前。」

我:「雞湯是怎麼說的?感謝你的朋友,也感謝你的敵人,你接觸的一切相加才成就了現在的你。」

文乘錐:「這麼算,豈不是不分敵友?」

我:「從帶給自己的進步來說,敵友是差不多,優秀的敵人的可貴度不遜色於優秀的朋友,但是從心情來說,朋友讓我放鬆喜悅,敵人使我緊繃介懷,我喜歡前者。不過有些人更喜歡後者的刺激感。」

所以有些人對交友沒興趣,卻熱衷於樹敵,敵人滿天下,且一聽到敵人們計劃謀害他他就激動亢奮迫不及待。

文乘錐:「你希望我是哪種心態?」

我:「我希望你不要因為我而產生心理負擔。一開始我就說過,我救你一命只是恰逢其會,雖然不可否認我有一份功勞,但你自己才是關鍵。」

我:「我們曾經因為我對你的幫助而臨時建立了很深的聯繫,那份聯繫讓我們對彼此有了標準線之上的了解,進而產生了標準線之上的信任。這是一種緣分,我覺得不應該讓壓力破壞它。」

任泳鳴:「假如你和乘錐彼此足夠信任,那麼你更應該配合著演戲,給喻橋看你們之間的不信任,這樣才方便他同意帶上乘錐一起進秘境。」

我:「為了演戲而將信任說成不信任?我個人其實並不喜歡說假話,而且騙人也不一定非得撒謊。假如喻橋以某種手段偷聽到了我們的談話,那麼他認為文道友的真實態度是什麼呢?他又真的會相信我足夠信任文道友、信任到將他故意的惡行理解為善嗎?」

3677_六個名額

我:「你們給喻橋開了偷聽後門?所以你們在與我說話時有所保留,並有意說了不少情感模糊的句子?你們在爭取喻橋的秘境進入權?」

任泳鳴:「假如喻橋真的在偷聽,你這種指出,就是斷了我們進秘境的機會。」

我聯繫喻橋直接問:「你在偷聽嗎?」

喻橋:「我給你六個名額,也就是說,加你在內,你可以組一個七人隊伍。但是,你只有一次機會,當你組隊完成後,我會對你的隊員進行評判,去除我不順眼的人,空下的名額我會自己挑人補進去,你沒有二次選人的權利。」

看來他確實偷聽了。

喻橋:「哪些人我會踢,我自己也不確定,但是我可以漏給你幾個必踢條件:第一,姜未校,他絕對不準出現在名單里,你要是選了他,六個名額我都剝奪了;第二,雲霞宗弟子,除了你之外,雲霞宗哪一個我都看不順眼。」

我:「一二兩條重複了,大師兄也是雲霞宗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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