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龍師叔你難道覺得你的表情管理很好?很能隱瞞你的想法?」
龍師叔:「比你強點。」
我:「不見得?再說即使我對我自己的表情管理不佳,但這不耽誤我理解別人啊。」
龍師叔:「你的理解能力很好?」
我:「理解別人的負面情緒時就挺好的。」
林前輩:「龍道友,你的性經驗真的僅限於對方誤食了藥?」
龍師叔:「你湊什麼熱鬧?難道你還想跟我來一發?我看不上你。」
林前輩:「真巧,我也看不上你。」
04421-受寵若驚
瓶姑娘坐在林前輩的肩上,直勾勾地看著龍師叔。
龍師叔問我:「那小東西看我幹嘛?滲人兮兮的。」
我:「跨種族可以成道侶。」
龍師叔面露恍然。
林前輩:「裴林,你辨識他人表情的能力是真不怎麼樣。」
孔狻:「也可能其實辨識正確了,但說了假話。」
龍師叔瞪我:「耍我很有趣嗎?」
我:「你怎麼什麼都信?剛剛還信我,轉頭就又信他們,能不能堅定點?」
龍師叔:「所以這個小不點到底為什麼瞪我?」
林前輩:「阿瓶這是好奇打量,不是瞪。」
我:「龍師叔看誰都像瞪,所以誰看他他也覺得對方是在瞪。」
龍師叔:「好,那她為什麼要打量我?」
我:「因為你是個奇異品種。」
龍師叔:「你閉嘴。」
我:「我閉嘴之後你確定還有人會搭理你的每一句話嗎?」
龍師叔:「你搭理有什麼意義?全是信口胡說。」
我:「也許裡面夾雜著真實?只要你能辨別。你不是覺得我的表情很好懂嗎?那你應該能分辨真假嘛。」
龍師叔:「裴林,如果你別那麼多廢話,你的黑肯定不會像現在這麼成氣候。雖然那樣依然會有很多人嫉妒你,但被嫉妒啃噬的修士基本不可能有前途,更不可能成為大乘期。如果你的黑全是低修為,他們肯定會被你那含著大乘期的粉絲團壓得吭不了聲。」
我:「我現在的黑里還有大乘期?」
龍師叔:「你那麼一臉受寵若驚是什麼意思?」
我:「大乘期肯花時間黑我哎,這可不是看一下臉、打賞幾顆靈珠、戲謔幾句不著邊際的廢話的小事,這說明我在那位大乘期前輩心中是個人物,值得其花一點時間抓出我的黑點並形成有針對性的語言說出來。我當然要受寵若驚。」
龍師叔:「等大乘期親手打你一頓你就更受寵若驚了。」
我:「看在我爹和雲霞宗的面子上,應該不會打死打殘我,那是還可以繼續受寵若驚。不過,那麼輕飄飄地打兩下沒意義,大乘期如果想收拾我,應該會用其他更有效果的方式。相比起來,最有可能打我的大乘期估計是我爹。」
04422-怕也沒用
龍師叔沉默三秒,不爽:「別的大乘期打你兩下叫輕飄飄?大乘期沉下臉哪怕是輕敲一下金丹期的手心,金丹期都應該嚇得渾身癱軟,之後深刻反思自我。使之恐懼就是一種處罰。」
我:「所以我說那對我沒意義,我不會被嚇到。」說得好像你金丹期時被嚇到過似的,就你那一根筋的膽量。
龍師叔:「你確定?現在你還沒遇到過哪個大乘期對你沒好臉色?」
我:「是還沒有,所以我很難想像大乘期對我沉下臉來的樣子。我不是說大乘期一定會對我和顏悅色,但以大乘期的情緒控制能力,即使心中有火,面上也未必顯露,而其面上顯露出的情緒,應該都是帶著目的的。當其對我露出某種表情的目的就是嚇我時,我不會被嚇到,因為我的中二病不喜歡順著別人的意作出情緒反饋。」
龍師叔:「那是你能控制的?不想怕就不怕?」
我:「我想我能控制,即使我連虛構的恐怖故事都怕過,但現實中的事情、與我切身相關的事情,當我知道自己無法控制事情走向時、當我知道怕也沒用時,除了最開始會有一瞬間的恐懼外——那一瞬確實不可控——之後我不會再怕,或者說,已經怕過頭以致自暴自棄了。愛咋咋,大不了你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