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57-目標
嚴瑰:「真失敗,作為父母我們卻不了解他。」
我:「很正常,如果你們將這想成『作為劍修不了解儒修』,就坦然了。」
段浙:「確實,現在周圍全是儒修就讓我很不適。」
艾奕崎:「注意發言場合啊段道友,不然容易被群毆。」
段浙:「群毆倒是簡單了,打架是我完全能理解的事情,但你們會這麼好心地讓我理解嗎?你們連我們家二公子的小要求都不肯乾脆答應。」
相海:「我答應了的,隨時可以制給裴道友看。」
嚴瑰:「私下裡。」
相海:「那不行,追星也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除非,裴道友保證即使我因他而惹怒沙盟,我也能不遭受分毫傷害。」
我:「我覺得如果我保證了,你會做的事情不只是給我示範制符?」
相海:「所以我也完全理解你的不願意保證。」
我:「其實我很願意保證,因為如果我能做出這個保證,便意味著我已經掌控了沙盟,那可了不得,簡直可以媲美散修聯盟盟主的掌控力。可惜我現在還做不到,不過我會努力的,爭取有一天對我的關注不再會成為我的交際負擔。」
相海:「你認為要到什麼程度才能達成這個目標?或者說,這個目標可能達成嗎?散修聯盟盟主其實不能完全掌控整個散修聯盟,很多散修不買他的帳,還有不少散修對他陽奉陰違。」
我:「輿論對我爹一直很關注,但輿論絕對影響不到我爹交友。所以單從這個事情的可行性而言,它是可以被達成的,只要我能像我爹那麼厲害。當然,這是一個很遙遠、很長期的目標。」
艾奕崎:「輿論也影響不到姜未校道友交際。」
我:「以大師兄為目標對我來說不太合適,我跟他的路子不一樣,不過他的部分做法我確實可以借鑑,但說起來,大師兄的有些手段是學自我爹,所以我的終極目標還是像我爹那麼厲害。」
段浙:「我也希望有一天聽見我兒子說以我為目標。」
04658-能理解
艾奕崎:「不現實,在修煉之初你兒子與你們倆的路子就不一樣了,你們最多能提供給他一些可借鑑的做法。」
嚴瑰:「要是我們說自己嫉妒裴長老,會不會顯得我們太……不自量力?」
我:「沒事,全修真界有的是人嫉妒裴長老,多你們兩個裴長老不會介懷。嫉妒是一種自然感情,不需要壓制。但最好不要讓它燃燒得太旺,因為你們超越裴長老的機率,我想我說無限逼近於零,有異議的人應該不多吧?」
段浙:「在死之前,一切皆有可能。」
我:「對,所以只是『逼近』零,不是『等於』零。加油。」
嚴瑰:「如果我和段浙理解了我們的兒子,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由此間接理解儒修?」
我:「是啊。從客觀來說,你們其實不是理解不了儒修,而是對儒修沒有興趣、不願意花心力去理解,小周可以成為你們與儒修之間的橋樑,他可以成為你們在儒修之事上的興趣點。」
段浙:「客觀上我們能夠理解儒修?」
我:「能。公認,從化神期開始,職業區隔會漸漸消失,即是說從化神期開始,每一個修士都漸漸理解了所有職業,也許不理解部分職業的細節,但已理解了那些職業的根本,因為那種根本是各職業都一致的。」
我:「化神期這種跨職業的理解能力是如何形成的不好說,可很顯然,它不可能是突然出現、一蹴而就,卻肯定有一個量變到質變的過程,元嬰期及元嬰期以下,就是那個累積量變的過程。」
我:「也就是說,元嬰期及元嬰期以下,修士都在修煉自己本職業的同時,類推理解了其他職業的修煉。有一些根本性的東西是所有職業都一樣的,比如靈力量、身體強度、心境、金丹、元嬰、外顯修為……當我們足夠深刻地理解了這些根本,我們便可以由相同的根漸漸理解不同的枝幹,直至理解整個修真界。」
我:「你們現在可能還不很理解儒修,但你們肯定已經能在看到一個儒修時判斷出自己能不能打贏他,那其實也是一種理解。與自己切身相關的事情,理解起來相對容易一些,其他的,等需要時、等與自己建立起關聯後,也會慢慢理解的。」
段浙:「可判斷也許不准,我可能會被一個在我的判斷里很弱的儒修坑輸。」
04659-只要想,一定能
我:「判斷失誤很正常,你就算判斷一個劍修比你弱,也可能實際打起來後你被他打得滿地找牙。畢竟你無法完全理解你的對手,於是你不理解的部分便可能給你製造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