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躲一邊扔了一株靈植到那棵雜紅色的小樹旁邊。與小樹差不多高的草本靈植很快紮根在土中,葉子還勾搭上雜紅色樹的枝葉,接著仿佛是吸收了顏色一般,原本主體是綠色的草本靈植開始泛紅,而小樹的斑駁雜紅開始調整色塊排布,似乎傷眼度降低了。
對我的攻擊停止了。
我傲慢狀:「給你們一個求我的機會。如果把我求舒坦了,我就給你們表演植物變裝。」
「要是我們求了你但你最後沒成功讓植物變裝出讓我們滿意的顏色呢?」
我:「那你們就虧了。到時候打得中我就讓你們打我出氣,打不中就算你們活該。」
「你有幾成把握?」
我:「機率這種事情,要麼發生,要麼不發生。我現在說我有九成九的把握,但最後出現的是那零點一成,難道你們就能接受了?」
「喲呵,我多少年沒見過外門派弟子在赤烏宗內這麼囂張的了?」
06030-天賦
我:「說兩句話就叫囂張了?我還沒呼朋引伴對你們動手呢。明明是你們對我動手更顯囂張氣焰。」
「我們動手也是被你氣的。」
我:「你們因為衝動吃的虧還不夠多?」
「釋放自我、解決後患,就是我們的修煉方式。」
我:「所以你們始終沒有辦法研究出適合你們使用的穩定養及煉製火色事物的方法。」
「……你知道重點了?大乘期們都不知道。」
我:「哪來的不知道?這麼明顯的事情,你們家長老不說是不肯承認、還指望奇蹟發生,覺得說出口就過於定論、難以更改;其他門派的大乘期不提是因為這事太蠢了,他們懶得說,尤其不想對小輩說,更何況是不聽人話、老是隨便動手的小輩。」
我又被轟了一記。
我:「我也不說。不過可以讓你們見證一個實例。」
「就這兩株靈植?如果我們看到了它們變化的全過程,你憑什麼覺得我們無法復現?」
我攤開兩隻手,各凝出一隻內含火焰的冰鳥,兩隻冰火鳥浮到空中,然後我又凝了兩隻,接著再兩隻。六隻並排浮好後,我挑釁:「這些你們以前就見過,現在再給你們示範了二乘三次,來復現一個我看看。」
赤烏宗弟子們:「……」
我:「有些事情真的是要講天賦的。如果看看別人示範就能學會,那修真界也不會分那麼多門派。崑崙把他們的日常訓練直播給全世界看,然後全世界都成為優秀的崑崙弟子。你們覺得這種方案現實嗎?」
赤烏宗弟子咬牙:「赤烏宗弟子的資質不比崑崙弟子差。」
我:「天賦除了優劣的區別外,還有方向的差異,不然你們為什麼不進崑崙?同樣一百分的資質,一個天賦在攻擊上,一個在養殖上,這兩人也不適合相互學習啊。」
「你這燃燒出的火焰很漂亮,但它並不是獨立出來的火紅色,這個紅是依附於火焰的,不能挪到其他物品上。我們是需要將紅提取出來用在任何我們想要的地方,而不是只用來當裝飾品。」
我:「你們覺得,如果脫離了赤烏宗身份,脫離了你們這些人,暴脾氣值得你們維護嗎?」
「我們幹嘛維護外人?」
06031-談交易
我:「對啊,你們也知道『依託物』的重要,那麼你們怎麼會覺得脫離了火焰的火焰紅能夠完美呢?我的傲慢只有在我身上才是可愛的小少爺脾氣……」
「一點兒也不可愛。」
我:「運籌帷幄只有在我們家大師兄身上才讓人又恨又敬……」
「被厲害謀略算計的人都會對用計者又恨又敬,這是謀略的魅力,不是姜未校的魅力。」
我:「生孩子只有放在我爹身上才能長久地震驚全世界……」
「任何化神期生孩子能都長期震驚全世界。」
「你會不會舉例?全部都漏洞百出。不會舉例就別舉,直接說你的結論。即使缺乏論證過程會顯得結論蒼白,也比你用毫無證明效力的錯誤例子讓結論一出現就顯得像已經被推翻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