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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明明夏茄生前一直手頭寬裕,可當她死後,除了辦喪事的錢外,夏橙居然找不到更多遺產了,要不是日常夏茄讓夏橙自己管她競賽第一名等的獎金,夏茄死後夏橙連生活都成問題……

各種線索隱隱地都指向了陰謀。一個將真假千金當作釘子,扎穿曾家、毀滅曾家的陰謀。

但一個二十多年才起效的布局,以曾家的體量來說,會不會太迂迴了?曾父雖然是其公司的一把手,但那畢竟不是完全意義上的家族公司,毀了曾家並不會讓那公司倒閉,只會元氣大傷……肥了競爭對手。包括肥公司外同行業的競爭對手,也包括肥公司內曾父的競爭對手。

07266-長相

曾科和曾韌的容貌與曾父曾母的並不算很像。曾科還好一些,因為從事與曾父相同的工作,所以氣質上趨同,提升了父子的外表相似度;而曾韌日常打扮花里胡哨的,與曾父曾母站在一起,不知情者很難第一時間將他們當作一家人。

於是曾未與曾父曾母的不那麼相像也從沒有引起過誰的懷疑,畢竟曾未還有與曾母相仿的病弱氣質,比曾韌更與二老有相似度。

現在裴悅看著夏橙,只能說夏橙在表情嚴肅時,硬往曾家靠的話,也能看出點與曾父、曾科的相似,但與曾母就很難聯想到一起。

裴悅對裴空吐槽:「要不是在劇情里曾科順手給自己和曾韌也都做了親子鑑定,我簡直要懷疑曾家三個兒女都被掉包了。」

裴空:「可能幕後之人就是看到曾科、曾韌的容貌都不能讓外人一眼看出像曾父曾母,所以才起了掉包小女兒的心吧。只一個不像容易被懷疑,但三個都不像,外人最多只會調侃。」

裴空:「再說曾科早早顯露出了商業才能,根本輪不到年齡差了十二歲的小女兒與曾科爭權。所以假千金在曾家的定位從一開始就是花瓶而已,最多有一個聯姻作用。這顆釘子在曾家內、等著真千金回歸後扎穿、撬開、爆破,就夠了。」

裴空:「只是一個工具人。」

裴悅:「錦衣玉食的工具人。」

裴空:「如果夏橙生活慘澹,那是會顯得曾未矯情,不過夏橙除了奢侈品用得少之外,物資上也沒什麼短缺。就夏茄剛死那一年一時適應不良把自己弄得有點狼狽,後來靠著獎學金和並不勞累的打工,過得也還不錯。」

裴空:「畢竟夏橙的成績是真好,夏茄死之前夏橙拿到的獎金全是夏橙自己支配,是吃喝學習之外的支配,夏茄生前沒有短過夏橙物資。夏橙不需要拿她賺的獎金買基本生活需求品,只用考慮要不要買漂亮小裙子、追個演唱會什麼的。」

裴悅:「而夏橙在夏茄的冷淡下,從小就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看著自己私人的存款不斷增加才能讓那份危機感略消,所以她並不太願意花自己的獎金,連夏茄平時給她的生活費也儘量省下來、攢起來。」

裴悅:「事實證明,這份提前憂慮很有用,夏橙愣是把她大學的學費提前攢出來了。即使在最茫然的時候也沒有上不起學的擔心。」

07267-頭髮

夏橙抱著手臂回視裴悅:「你倒是打聽得清楚。是,我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誰,怎麼了?你幫我找到了?不好意思,我已經成年,不需要監護人了。」

如果是在小孩子群體裡,誰被說沒爸,可能會遭遇直白的嘲笑與欺負,但在法律意義上已經成年的大學生群體中,背後如何嚼舌根另說,起碼當面大家還是會禮貌地避開這個傷心處,也會對刻意提此傷心處的人給出批評。

裴悅:「我有一個懷疑,如果你肯給我你一根頭髮,也許我就能確定了。」

夏橙笑了一聲:「你真的有病吧?」

裴悅:「我用我的一根頭髮與你交換?」

夏橙:「滾開吧。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聊這個,那麼聊天結束了,再見。有病請儘早治療。」

裴悅:「其實我想獲得你的頭髮並不難,比如上大課的時候坐到你身後,假裝放書包時拉鏈掛到你的頭髮上,扯一根下來。根本不需要經過你同意,更不需要讓這麼多人知道。」

夏橙:「所以呢?」

裴悅:「所以我是在跟你友好商量。如果商量不出結果,我就只好轉為暗地裡玩小手段了。」

夏橙被裴悅氣得沒脾氣,扯了一根頭髮放到裴悅手上:「行了,給你。快去治病吧。」

裴悅收了夏橙的頭髮,也履行諾言,將自己的一根頭髮放到夏橙手上。

——如果拿去檢測,裴悅現在的頭髮確實會表現出曾韌的DNA,裴悅的模擬絕對到位。或者說,作為過客園的主人,裴悅想模擬過客園內某遊樂屋的某個劇情人物,只要他不想自我刁難,他便不會遭遇任何阻礙。

夏橙拿著裴悅的頭髮,滿臉的無言以對,周圍人看裴悅的眼神也難以言喻。

裴悅將夏橙的頭髮放小袋子裡裝好,對大家笑笑:「好了,我來這裡的目的已經達成,後會有期了各位。夏橙同學我們真的不能加個好友嗎?」

夏橙翻手讓裴悅的頭髮隨風落地,堅定拒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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