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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馭圭:「裴少你是在掛心冰園吧?它好像還處於頻率很高的調整期,你需要不斷思考它的調整方向。」

我:「我都避開這個話題了,你怎麼還追問呢?你認識吳鴻岡嗎?」

左馭圭:「你偏向周蕙珧嗎?」

我:「我跟他們倆都不熟,不存在偏向誰,只是在你之前吳鴻岡是我見過的最不像鍾粟門弟子的鐘粟門弟子。」

左馭圭:「所以說刻板印象要不得。我跟吳鴻岡不熟,我並不欣賞他鑽研修為高於築基期的修士的靈根。在我看來,靈根只是用來給修煉開頭,頭開完了後哪怕靈根消失,這修煉依然可以比較穩妥地進行下去,所以只有練氣期和凡人的靈根才有顯著研究價值。靈根在築基期以上修為修士體內的價值已經邊緣化,即使研究也容易偏頗,只適合當作一個小參考,而不應該太關注。」

左馭圭:「尤其還是拿自己和親密之人的性命來關注。」

07517-熱衷挑刺

左馭圭:「不過,這是吳鴻岡和周蕙珧之間的事情,吳鴻岡又沒有拿我做研究,所以,我最多也就是表達我不認可的態度,而不會去阻止他的研究。畢竟很多現在看著沒意義的事情,將來說不定會產生意義,更何況吳鴻岡的這個研究即使是在當前,也有很多人覺得有意義。」

左馭圭:「主觀的意義看法,自己想想就差不多了,不是非得化為實踐。」

左馭圭:「裴少,你懷疑過你的部分行動無益甚至有害於你的劍修修煉嗎?」

我:「懷疑過。還有你真的能不能不要叫我裴少?直接叫我名字也好啊,你叫我裴少讓我覺得非常彆扭,我覺得這個詞除了嘲諷和調侃場合外,就不應該從儒修嘴裡說出來,而你又不可能句句都是嘲諷或調侃。」

嬴蒂裳:「這個還是有可能的,這傢伙很熱衷於給人挑刺。以前他接過一個專門挑刺的任務,就是一個委託人覺得自己太自負了、面對任何批評的聲音都聽不進去,所以就找上鍾粟門希望用鍾粟門的絕對理性、絕對有邏輯,來把他的自負磨一磨。左馭圭接了這任務後,嘲諷了委託人三個月。真的是做到了句句嘲諷,沒有一個字偏離委託要求。」

嬴蒂裳:「委託人後來給任務評價的時候是一邊哭一邊感謝,誇獎左馭圭讓他整個人煥然一新,甚至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自卑。」

左馭圭:「但過了不到半年,那人又開始了有自負傾向,不過好歹在與我相處的過程中學會了自我批評、自我調節,於是自負傾向產生後,他自行消去了。之後又經過了幾次反覆,他現在為人好像已經徹底平和下來,能正常地理解自己的不足之處。順利的話,應該不需要委託我打擊他第二次了。」

我:「我好像接觸過這個人,過度自負、委託鍾粟門、調節好了心態,關鍵詞都撞上了,是不是散修聯盟管理層的一位道友?」

嬴蒂裳詫異:「散修連這種個人黑歷史都告訴你?而且還是表了身份的?」

我:「不,他的身份是我後續查出來的,他告訴我黑歷史的時候也做了一些遮掩。」

07518-重要

左馭圭:「當時他來鍾粟門下委託的時候也遮掩得很嚴實。因為那個時間段散修聯盟正在與七大鬧矛盾,他那種委託行為如果被散修聯盟發現絕對要被圍攻。後來我接了任務去執行的時候,還披上了一層與他有過節的偽裝。他將我追著他嘲諷的舉動對散修聯盟同事解釋為『鬥爭』,是散修聯盟與七大鬥爭的私人化版。」

左馭圭:「散修聯盟居然還真表現得信了。導致我直至現在在散修聯盟內的名聲也特別的……槓。他們以為我的攻擊手段就是開嘲諷。」

嬴蒂裳:「其實也差不多。」

左馭圭:「差挺遠的。我只是用嘲諷來試探,正經攻擊還是要落到靈力上。」

我:「不可以在嘲諷的同時加入靈力嗎?」

左馭圭:「有那種攻擊方式,但我不是修煉那個的。那種模式咒術師用得更多一些,往生門弟子在這方面也頗有成就。」

嬴蒂裳:「鍾粟門弟子通常還是走儒雅風格,哪怕是表面不那麼典型的鐘粟門弟子,內核也比較常規。」

左馭圭:「對,就連吳鴻岡那樣的,其實也有儒雅內核,只是他的表現形式格外讓人不容易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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