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蒂裳:「妖零的空間屬性很強,在這中屬性下包含任何東西都不奇怪,跟個儲物器物似的。」
孫泗驍前輩:「唔,你們三個是接了任務後才開始關注糖罐子,也就是你們在接觸妖零的一開始看到的便已經是添上了我和謝景毅這兩個多餘東西的糖罐子,所以你們將你們感知到的東西都優先理解為糖罐子自帶的。那麼下委託的那個,你也沒發現你的目標獵物其近期狀況與你最開始發現這隻妖獸時,不同了嗎?」
陶夭寂:「……妖獸本來就很容易發生突變。」
孫泗驍前輩:「你是發現了突變,然後用這個理由說服了自己;還是根本沒發現,在被我問到後才強行用這個理由挽回面子?」
07613-師父說
我:「孫師叔,你合適一點吧,對低你一整個大等級的後輩如此咄咄逼人,你怎麼這麼好意思呢?」
陶夭寂看向我:「我需要你裝好人嗎?」
我:「其實我是在自救。孫師叔欺負完你之後可能緊接著就會欺負我。如果你一直沒有被欺負透徹、一直還能引起他的興趣,他便暫時不會理我。」
孫泗驍前輩:「叫舅舅,裴侄子。」
你怎麼還惦念著這個?
我問謝景毅:「你能簡明告訴我你和你師父與糖罐子妖零之間發生了什麼嗎?」
謝景毅雖然執著地要當孫泗驍前輩的徒弟,也執著成功、當得心滿意足,不過他只管他自己滿足、達成目的,並不怎麼關心他師父的心情,也完全不介意在別人面前給他師父拆台。
謝景毅回答我:「就是在穿越時空壁的時候我們意外撞上它,然後妖零想吞了我們,我們在自保之餘也想吞了它,就打了起來,一直打到了現在。如果不是有你們的外來助力,可能還得再過幾個月我們才能吞成功。雖然勝負其實前幾天就已經分出來了,不過妖零死而不僵,還能拖延我們的吞速度。」
謝景毅:「如果在我們實施吞行為幾天後覺得太費勁、收益與支出不成比例,可能我們會放棄繼續吞,直接帶著我們已吞掉的部分離開,剩下妖零的殘軀自我修復。大概過幾十年,妖零就復活了吧。」
我:「幾十年就夠了嗎?」
謝景毅:「師父是這麼說的。師父說,不管我們拿走的部分有多少,只要沒拿完,妖零剩餘的部分都只需要花幾十年便能復活。不過復活之後不是立刻回到元嬰期的修為,而是從嬰兒開始重新成長一遍。重新修煉的速度與環境相關,在靈氣環境越好的地方修煉得越快。那時候只看靈氣環境就夠了,沒有心境阻礙。」
謝景毅:「哦,對了,師父還說,必須要破壞妖零的主核,妖零才會暫時死亡、才會需要重生。如果主核無損,那無論取走妖零多少血肉,妖零的修為也不會發生變化。當然受傷之後還是需要治傷的,不過那非常快,在靈氣足夠的情況下,從骷髏架子變為血肉豐滿可能只需要一兩天,三流門派的那種靈氣環境就夠用了。」
孫泗驍前輩:「如果你要複述我的話,你就不要把關鍵的、對糖罐子的稱呼,改成你剛剛才聽見的妖零。」
謝景毅:「體貼聽眾。」
07614-同時同個在兩處
如果老爹看到謝景毅與孫泗驍前輩的相處方式,不知道他老人家會不會有點感動:雖然他的三個兒女徒弟有各中各樣讓他下不了手打高分的毛病,但好歹基本上還都算聽師父的話、能一致對外,而不會向師父的對手投誠。
裴簡卓:「你們四個可能還不夠格當孫泗驍前輩的對手。」
哦,孫前輩在逗我們玩,於是謝景毅幫他師父一起逗我們?謝景毅這立場表現得有點過於委婉、不好分辨。
嬴蒂裳:「雖然說妖零現在的形體有些虛化,但它的能量我們還是抓住了不少,不能揉一揉當屍體用嗎?反正最初的打算就是要弄碎核,現在也差不多?」
陶夭寂:「差遠了。我需要核碎片留在妖零體內……」陶夭寂突然低頭看了一眼謝景毅給他的糖豆,反應過來,問,「這個糖的原材料是什麼?」
謝景毅:「就地取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