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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隨:「挺好的,把『戀愛』打死了就行。」

裴冰:「『道侶』也掐死了嗎?」

小隨格外冷靜:「元嬰期了,如果不經過戀愛關係的磨合、相互妥協,怎麼可能調整到道侶的匹配度?主人和姜未校那麼熟悉彼此、知根知底,還極近距離觀察過對方的元嬰劫,也不可能像原本相互陌生的裴驥長老與姜琳長老那般,突然發現對方與自己格外契合。」

小隨:「我還不能完全篤定地說主人不會有道侶,但我可以肯定那個道侶絕不可能是姜未校。」

毛球:「但,如果裴林非要有道侶,來一個現在我們還不認識的,與選擇姜未校,前者哪裡更好?」

小隨:「對,所以還是不要有道侶吧。」

我儘量。

裴簡卓:「難度不大。」

幾乎是白送題。

我打發走了年輕男子,然後愉快地對姜掌門說:「來八卦你與喻橋的事情吧。由於喻橋經常做過分激進、脫離常規的舉動,超出你的慣常控制節奏,所以你是不是在他身上吃過不少虧?」

姜掌門:「梅栓漓讓你我進來可不是為了聽我們閒聊八卦。」

我:「管他是為什麼,反正我就是覺得談戀愛和找炮友都彆扭。雖然我確實對這些事情有點好奇,但一想到實際做,我就不愉快地覺得好奇心可以壓制。比壓制提問欲容易多了。」

姜掌門:「不是膽怯?」

我:「不是。是嫌棄。大概是『憑什麼我要委屈自己?』的感覺吧。與人談戀愛說我不感興趣的話題我會委屈,如果說的是我感興趣的話題,那我天天都在與世界各地的網友這麼做啊,可以偽裝成我在同時與他們所有人談戀愛、我是一個巨大的海王。而如果是與人上床……像毛球那樣敷衍地動一動,一邊動一邊還遠程與朋友聊天,有什麼意思嘛?」

毛球:「確實沒意思。只剩下『也許能生出小貓崽』的幻想來增添一點動力了。」

09003-往來

姜掌門:「你試驗了握手的感覺,要不要再試驗一下接吻?在各種短暫的皮膚接觸中,嘴對嘴比其他很多部件的相觸更易生出遐想。」

我:「有點噁心。」

姜掌門:「那與貓接吻呢?」

我:「碰碰鼻子感覺更好。」

姜掌門:「可能只有當你陷入一個『不做便會死』的秘境中時,你才會產生足夠多的做的動力吧。」

梅栓漓:「反正我制出的秘境肯定不會那麼兇狠。我一向秉持著自願原則。凡是強烈拒絕進入我文中當角色原型的,除了敵方之外,我都不會寫,在當事人表態之前已經寫了的也會在得知其表態拒絕後銷毀。」

梅栓漓:「我說的是強烈拒絕、完全不能忍、忍等於非死即傷的那種。二公子、戚長老這類連去戒律處告我都懶、經常是攢很久才匯總告一次的朋友,我一般算你們是彆扭的自願。」

我:「戚長老為了你寫他的事去戒律處告過你?」戚長老幾個時候能有向別人告狀而不是自己衝上去直接打的意識?

梅栓漓:「驚訝吧?真告過。我當時也很吃驚,不過後來我研究了一下,估計他是在拿我試探什麼,可能是想找戒律處的漏洞。反正告完、確定我該罰之後他根本不在意我有沒有實際受罰。」

我:「試驗告狀流程的時候,你、易若長老等慣犯真的很好用。證據不足時,告別人容易被戒律處判誣告,告狀者得領罰;但告你們,即使你們做的事還沒到處罰的標準,可戒律處也會先做記錄,讓告狀者回去等著看相關告狀積攢多了後一起罰,不會罰告狀者。」

梅栓漓:「我覺得戚長老告我時可能沒想那麼多,就正好手上有我的罪狀,便順口告了。」

也有道理。

梅栓漓:「這種時候就特別遺憾天長老的淡定。我與天長老之間連告狀、受罰這個往來都沒有。以至於我無法寫出太多天長老的文,每次下筆都得格外謹慎,深怕寫出來的東西根本體現不出天長老的特質。」

我:「你要是硬賴在天峰每天觀察天長老的活動,天長老也不會趕你。」

梅栓漓:「我確實那麼做過,然後寫出了淡雅長老與賴皮小嬌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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