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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這次來妖盟之前還邀請了霞團一起去看小白虎,它在得知它不能吃掉小白虎後,拒絕得非常乾脆。」

文乘錐:「說起來,從那隻小白虎公開露面開始,好像它便一直引動著各方的食慾。妖獸把它視為大補之物也就罷了,關鍵是,連很容易被貓科動物萌住的低修為居然也半開玩笑地說想要吃掉它。正常人類看到貓,有幾個會聯想到吃呢?貓作為人類社會的家養寵物、家庭夥伴畢竟已經有了太長的歷史,也不是說貓完全不能吃,但在不缺糧也不好這一口的人心中,應該很難把貓聯想到食物才是。」

我:「容易引發貪慾與戰亂的氣質?用自己的柔弱與高能量來勾出生物個體最本能的渴求?」

任泳鳴:「渴求活下去?對生物個體而言,『活』的基礎是吃飽;對生物群體而言,『活』的基礎是繁衍。」

我:「繁衍的氣質好像在龍身上比較盛。不過霞團說這些都是人類賦予所謂傳說級神獸的概念,就強大靈獸自身來說,才不會去管人類——包括化為人形的其他種類生物——的存在形式。」

蘇緣:「是的。倉鼠也很少在意人類的想法。哪怕是在被關籠子裡、被人類捏著生死權的時候,倉鼠們也是只管維持自己的生活節奏。大不了就是一死,反正會被個塑料籠子關住的倉鼠本來也活不了幾年。」

09486-不能接受

我順便詢問任泳鳴和文乘錐要不要也來參與玉沈營救計劃。

我:「大概霞團也會參與,那樣你們就能與鳳凰合作了。」

任泳鳴:「聽起來特別地不靠譜。」

文乘錐:「不過參與進去好像也會很有意思。」

任泳鳴:「裴少爺,我聽說你現在的狀態很糟,糟到可能得通過毀滅全世界來發泄你的痛苦,你還有心情組織這種『雖然好像有點意思,但肯定並非必須做』的閒事?」

我:「我內部的故障,與全世界的死活有什麼關係?世界存在著,我還有機會在世界中找到解決我當前問題的機緣;要是世界徹底毀了,我就真只能靠自己,說不定結局我只好選擇『弄死自己』。」

任泳鳴:「但在發泄痛苦方面,暴力確實是最……容易採取的手段。至少當我不舒服的時候,我一般都會燒點東西。不挑具體燒什麼品種,那時候什麼湊到我面前我就燒什麼。」

我:「包括燒文道友?

任泳鳴:「我還沒瘋到敵我不分的程度。」

我:「對嘛,再難受也還是要分敵我的。對你來說,除了文道友之外,能讓你產生保護之心的事物很少,連妖盟內的很多東西以及師兄弟姐妹你也不在乎隨手攻擊一二,哪怕攻擊時真傷到了他們,你也未必會有負罪感。可對我來說,只因為自己難受就去傷人、毀東西,當我過了那個難受的巔峰情緒、冷靜下來後,我一定會自責。」

我:「我不是不能接受自己親手傷害他們,但我不能接受傷害的理由只是『我難受』。我不覺得世上有誰必須負擔我的情緒,就像我也無意負擔其他任何人的情緒。情緒是私人化的東西,我希望能維持它的個人屬性,而不是成為公共事件。」

我:「雖然我平常經常放任我的私事被傳得全世界皆知,但那是在我不促成、只旁觀別人傳播的情況下,或者是在我雖然做出了慫恿行為、但我隨時可以停止我的慫恿、笑看世人自由腦補發散的情況下。總之,不能是源於我的控制不住自己。」

我:「如果我要傷害誰,一定得是在我考慮清楚了傷害後果、並願意承擔那份後果的前提下。」

文乘錐:「自律是一個好品德。」

任泳鳴:「但過於嚴格的自律可能會讓自己很難受。」

我:「我正在搞一個大事件呀。」

09487-攻擊的手段

我:「無頭無腦地攻擊他人、傷害他人只會讓我愧疚,並不能發泄我的痛苦;但攪動全世界的心神、讓他們為了我的行為而歡喜或罵罵咧咧,我就會舒暢。我要讓我的劍化為無數、遍布全世界、攻擊到所有人的情緒,讓所有人為了我而忽喜忽悲。當我想扎他們的時候,他們的情緒就會被我扎中;當我想收手的時候,我的劍便能立刻從他們眼前消失。」

我:「我不願意失控。我不想看到別人因為我陷入心魔劫而對我露出或同情或惋惜或嘲弄或厭惡的神情,我希望所有人都能明白,我的心魔劫是我私人的事情、輪不到外人點評;我所做出的能牽動全世界的舉動是基於我的能力與興趣,不需要心魔劫背鍋。」

任泳鳴:「你說了半天,中心意思好像是:你的心魔是你罩著的、別人不能欺負你的心魔?」

我:「也不能欺負陷入心魔的我。」

任泳鳴:「……我看你的語言表達能力需要挽救。」

我:「請領會核心精神。以後我要是成為了有能力也有興趣天天攪風攪雨的大能,全世界便必然得適應我的語言習慣。哪怕我說話時真前言不搭後語或者前後極其矛盾,大眾也必須拋開主世界語本身的迷惑面紗,根據我的過往作風、當前心情,推敲出我究竟想幹什麼。」

我:「一切都是為了生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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