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見清玉想通，靈寶比誰都高興。
當初清聖飛升時，還特意找靈寶說了清玉的事，讓他多照顧一下這個固執的師妹。
靈寶一直很擔心清玉，現在她想通了，可不就是一件高興的事了。
「小靈羽，以後你不需要再送水晶蜜和靈果來玉女峰了。」
吩咐完靈寶，又跟玉羽說道。
「……那個師姑啊，有件事我得告訴你。」
玉羽慢吞吞把那天說的話告訴了清玉，水晶蜜和靈果他已經停了，靈寶也不讓宗門再派發資源給玉女峰，這是作為宗門的處罰。
「也好。剩下的弟子也該學著獨立了，以後她們也要出去做任務，不然就和普通弟子一樣離開宗門。」
清玉得知玉羽和靈寶的做法後，並沒有生氣。
「是。」
玉羽和靈寶這下子才算放下一直擔著的心，畢竟清玉之前對玉女峰的女弟子們有多在乎，他們都是親眼所見。
清玉選擇放手，宗門也鬆了口氣。這些年玉女峰所用的資源，比起許多大峰都多了。大家看在清玉羽的面子上，不與玉女峰計較。可是玉女峰的那些女弟子，大多數理所當然的態度，還是讓宗門有頗多怨氣。
只是上面有靈寶和無塵壓著，大家才沒發泄出來，而是忍著這口氣。
玉羽也知道，只是他不好說什麼。清玉師姑是上一輩都放縱著她的長輩，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多補貼一點，讓宗門少補貼一點。
「小靈羽，抱歉啊！這些年師姑給你添麻煩了。」
清玉轉向玉羽，這些年玉羽私下給玉女峰的補貼她不是不知道，只是為了峰上的女弟子們，清玉一直裝聾作啞，理所當然地占玉羽便宜。
「沒事，師姑能想開就好。」
玉羽笑著搖了搖頭，並不在意自己的補貼被浪費了。
他願意給，是敬重清玉的為人。她願意給受苦的女子一個家，讓她們無災無難地生活在世上。
只是人心難測，這一點就算是玉羽也沒辦法控制。誰能想到當初那些連男人都不敢看的女子，會變成那般模樣呢！
「以後還做嗎？」
玉羽問清玉。
他的問題讓清玉愣了一下，然後輕輕笑了。
「呵，當然會啊！只是以後我會找個地方安置她們，不會再帶回宗門了。」
清玉終於明白，沒有靈根強行給她們生出靈根，除了打破她們的命數外，同時也是在考驗她們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