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真變成這樣，清陽絕對不會留著這樣的徒弟，他會親自出手清理門戶的。
「你們在做什麼？」
清陽站在一旁看了半天，也沒搞懂幾個徒弟在做什麼？玩泥巴嗎？
看著不知道是什麼形狀的泥巴團，清陽難得沉默了半晌。
「師尊。」
靈真幾個看到清陽，立即跳起來向他行禮。
「免了，你們還沒回答為師呢！」
清陽指著桌上的泥巴團問道。在一堆茶點中間擺著幾個泥團，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回師尊，弟子們想做一些瓷器送給小師弟，他在下界時就很喜歡凡間的瓷器，很喜歡用它們來喝茶。」
靈鳳作為在場最小的徒弟，在兄長們的眼神威逼下，不得不主動站出來給清陽解釋。
「這？瓷器？」
清陽用一臉你們別騙人的樣子看著幾個徒弟，誰家的瓷器是個泥巴團啊！杯子不像杯子，壺不像壺的。
「咳咳，回師尊，弟子們還在學習中。」
靈真咳了兩聲，微紅著臉說道。
他們以前從沒想過送小師弟什麼東西，一直以來都是小師弟給他們送資源送靈石，飛升後就改成了送仙界的資源和仙石。
雖然東西他們收下了，但是心裡多少有些過意不去，想著為玉羽做點什麼。但是他們的實力太低了，什麼也幫不了。
於是幾個人聚在一起商議，然後就想著親手做點什麼送給小師弟。至於大師兄，他們認真練劍，就是送給大師兄最好的禮物了。
想到他們在下界時，大師兄經常教導他們劍法，幾人不想再麻煩靈極，就拼命練劍，以後也不需要靈極監督才肯好好修煉。
「……要不，你們還是別學了，人家做出來的是藝術，你們做出來的是石頭。」
清陽吐槽徒弟們的手藝，做成這樣就別去嚇小徒弟了。
「哇～師尊最討厭了。」
靈鳳捂著臉跑了。
「……為師說什麼了？她哭什麼啊？又跑什麼啊？」
清陽不解地看著另外兩個徒弟。他好不容易抽空來看徒弟，這人怎麼跑了？
靈真和靈龍一臉無語地看著他們的師尊，有時候真不怪小師弟坑師父，實在是師尊自己心中沒點逼數，做出來的事真的好欠揍啊！
他怎麼好意思問小師妹為什麼哭，為什麼跑？為什麼哭，你心裡真沒點數？
見兩個徒弟也不想理他，清陽帶著不解回去找清聖。
「……要是我，當場就得揍你一頓不可。」
清聖沉默半晌後說道，這要不是他小師弟，就他說的這些話，清聖真想給他幾拳。
不管學得怎麼樣，徒弟有心學習，他不鼓勵就算了，還打擊他們，有這樣的師尊也不知道靈真幾個上輩子欠了清陽多少錢，才會得到這樣的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