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制只有三年,但從里面出來的,無一不是大人物。
當然這也只是這些年是這樣。
聽說在幾十年前便不是這樣,里頭雜亂的很。
現如今這地方為了讓這些學生好好讀書,也不太方便進出。
被限制進出那便意味著無法去調查。
「聽聞鴻山書院是最好的學院,所以才想去鴻山書院看看,還聽聞鴻山書院有一藏書閣,廣納天下書籍。」
許清江為他解釋道,雖然根本不是這樣原因,但是她確實需要一個原因進去。
反正先進去再說。
亂查也是查,總有一日會被她找到原因的。
於順這件事情遲早得被她調查出來。
「那我問問我兄長。」
懷王稱為兄長那便是太子,
這還同太子有關係?
難懂。
「現如今的鴻山書院是由右相在管理的,比先前好了太多,父皇也格外的歡喜,這齣入學院的令牌便都在右相手中。」懷王解釋道。
這點是許清江不知道的。
她有些意外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
許清江問:「那如何才能進去?」
「要先找右相拿令牌。」懷王也沒進去過,但是對於此事也是略知一二的。
畢竟天下沒有哪一個讀書人不想進去鴻山書院看看。
那不就等同於被丘無明知道了嗎!
算了被知道也沒什麼事,她只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木偶師。
反正也不會被注意道。
被注意到也不會怎麼樣。
總歸不會死,大不了死了。
反正現在也是一個人不算人的東西。
想明白這些事情後,她看向那個這陣子都變成透明狀態的白色湯圓球。
受不了了,這真是一場冷暴力!自從於順出現後他便一點聲響都沒有了。
初到時還有它在嘰嘰喳喳的,現在啥都沒有了,一下子都不習慣了。
說來沒有它嘰嘰喳喳的自己也沒有什麼變化。
好了,它是一個沒有用的廢物。
……
這幾日,許清江也整理出來於順的關係鏈,其中便有在鴻山書院做先生的慎倫兄,那位姓曾,家裡頭都是農人,同懷王一樣,這也方便算方便許清江了。
懷消息,那位先生是射藝科的老師。
以自己的身份去尋找他顯然是不太合適的,就算尋找他又如何打聽於順的事情。
這一個又一個的問題一下子讓許清江的腦子都燒乾了。
「扶光,你有什麼想法嗎?」許清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