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罵了。
「你接下去還會走嗎?」柳濯清隨意問他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
「等處理這些完這些事吧。」
「關於你家那批貨你有什麼?證據嗎?」
燕元洲拿出一把的資料。
「這些都是。」
有時候他也沒日沒夜的翻著這些資料。試圖找出直接相關聯的證據。
但是資料上面的這些人早在他家亡後的一個月。都不見了。
線索中斷的不止一兩次。
一點也找不到相關聯的辦法。
在燕元洲來這裡之前,柳濯清也調查過他。確實如他所述那樣。他是個鏢局的小少爺。但是完全查不出來的是於順的信息。
她不知道這其中發生過什麼。這樣一個人的信息卻憑空消失。
她開始相信。這些未存在的東西。
有些東西似乎她不知道,但是會一直存在。
就同她卜算一樣。
這些天他的卜算也一直沒有信息。
就好像中斷了一樣。他好像被什麼東西限制住了。
他在尋找解決的辦法。但是現在他還沒有找到他師傅的蹤跡。
應該怎麼辦呢?
她同姐姐商量過不止一次,最終決定拼死一搏,家裡也只剩下她們兩個了,早就沒有什麼可以懼怕的了。
……
第二天柳濯清找到的資料,上面顯示去往秋山上的客人,總體來看這份資料成分非常複雜,三教五流的人都有,她不知道這場宴會宴請的標準。能猜透這個人的心思。
「終於看完了。」許清江在房間伸了個懶腰,揉揉那雙困頓的雙眼。
熬了一整個通宵,終於把那一疊的資料看完了,她雖然不像人一樣會餓,但是她卻會困。
她思索了半天,也不明白,為什麼她還會困,更想不明白系統直接把它變成像扶光那樣不好嗎?
想了半天她躺回到床上,開始休息。
直到正午。才有人來敲他的門。
「許清江?」柳濯清在外面叫她,擔心她出什麼意外。
畢竟這些天看來她出現意外的頻率是最高的,出個門還能進大理寺,這個運氣也是沒誰了。
「我在。」許清江回應柳濯清,隨後起身,昨日實在是太過於困這一覺也是睡了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