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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著將幾枚銅錢拋向乾,坤,巽,艮四個方位。

老道士跟在她身邊看著她布陣,忍不住提問。

「師叔祖,您這陣法是?」

蕭安樂好笑的看他一眼。

這老頭還真把自己當成他的師叔祖,臉皮厚是厚了點,但看在他自學成才又有點慘的份上,自己倒是可以指點他一番。

尤其是他五弊三缺中,鰥寡孤獨都全占了,至於殘,這次如果沒有自己,他不死也得殘。

「這是一個簡單的四象陣,用於鎖陰,遮掩煞氣。

乾對天,坤對地,巽對風,艮對山……。」

說話間張家人已經拿來了木材,就地焚屍。

蕭安樂在一旁,看著他們將屍體給放到柴火上燒成灰燼。

「啊——!」

女子的慘叫仿佛是在他們耳邊,讓張家人一個個打個寒顫。

然後他們就看到面前高處一團黑霧凝聚成形,竟是一個女子身形,在女子身旁,還牽著一個剛出生的小孩子。

眾人齊齊倒吸一口涼氣,驚恐的瞪大眼睛想要逃跑可腿軟一屁股坐在地上。

蕭安樂眸光一厲,大白天的就能化形出來,看樣子是怨氣成煞,若非燒了他們的屍身只會更難對付。

從腰間荷包拿出白骨傘打開。

秦舒苒身形一轉出現在白骨傘下。

「咦,好濃重的煞氣,好想吃!」

蕭安樂看那對母子拼命想要撲向火堆,對秦舒苒道:

「去,以德服人!」

秦舒苒:……

「你在說什麼鬼話?」

蕭安樂:「這對母子生前定是經歷了慘無人道的折磨,身上運氣沖天,煞氣縈繞。

你去和他們聊聊天,把你的經歷分享一下,說不定他們一看你比他們更慘,心理平衡,煞氣能消一些。」

秦舒苒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她。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還是人嗎?

讓我去和他們聊天,那還不如讓我去把他們身上的煞氣給吞了!」

秦舒苒說著,飛身朝他們母子而去,和那對母子打成一團。

子母煞最厲害的就是母子心意相通,恨意相同,並且實力相當。

秦舒苒被2打1,和那對母子打的難解難分。

張家眾人和呂捕頭都瑟縮在牆根下,瑟瑟發抖的看著院子上空那三團灰霧。

這件事太匪夷所思,簡直顛覆他們以往所有的認知。

秦舒苒被那對母子打的倒飛回傘下,身上怒氣環繞,跺腳一哼,又朝著那對母子衝去。

「打不過就堅持一會兒,馬上到正午陽氣最足的時候,他們剛死不久用陽氣對付他們最好。」

時間一點點走到正午,果然母子鬼開始被反殺。

蕭安樂拿出兩個小紙人,在紙人身上畫了鎖魂符,對著搬空的秦舒苒喊一聲。

「回來!」

秦舒苒聞言毫不戀戰的立刻飛回,這大太陽的她也不喜歡好麼?

她剛退回來,兩張鎖魂的小紙人就飛上天空,將母子鬼的魂魄給鎖進紙人內。

「啊啊啊,臭道姑,你放了我們母子,不然我要讓你們所有人不的好死!」

蕭安樂伸手掐訣將紙人給收回來捏在手中。

「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可是在幫你們。

說說是誰害死你們的,冤有頭債有主,不要連累無辜。」

兩個小紙人在她手上扭曲,被她不講武德的,舉起在正午的陽光下暴曬。

不過片刻就蔫頭耷腦的開口。

「是孫家酒坊的孫老爺,他不是人,他就是個畜生!

為了搞垮張家酒坊,他不顧我跟著他多年的情分將我害死,甚至連自己的親骨肉都不放過。

我好恨,我好恨啊!

我要殺了你們所有人,所有人!」

看著手上的小紙人不斷扭曲,蕭安樂就無語。

「不是都跟你說了,冤有頭債有主,誰害了你你就去找誰!」

聽蕭安樂這麼一說,她竟然還慫了。

「可是他身上有臭道士給的符,我近不了他的身,就連他們家門上都有各種符鎮宅,我沒辦法靠近。」

這話……

「你沒辦法靠近,那你也不能害其他人啊?

張家人又沒得罪你,又沒害你,是不是?

你當個鬼,你也得講理吧!」

小紙人瑟瑟無語,她想說自己是厲鬼,殺人才能變強。

算了,誰讓面前的人比自己更強,嗚嗚嗚嗚,她的命怎麼這麼苦,做個厲鬼都不行,她什麼時候能報仇?

「嗚嗚嗚嗚,你幫我報仇好不好?」

蕭安樂捏著小紙人懟到呂捕頭面前。

「你也說了,我是大師,工種不一樣,你這種要交給呂捕頭幫你伸冤。」

呂捕頭:我我我,可謝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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