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是奴婢代替小姐和您在一起的,您真的不記得奴婢,沒有看清奴婢的臉麼?」
坤王這會兒見鬼了,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是誰?
本王不記得你,更不認識你,你走開,走開!」
坤王說著一邊持劍亂揮,想要把春杏的鬼魂給打亂。
春杏還在做無力的掙扎。
「王爺您看看奴婢,奴婢是春杏啊!
是之前在表小姐身邊伺候的春杏,您之前過來都會多看奴婢幾眼的。」
坤王用劍指著她,讓她離遠些。
「本王多看幾眼的人多了,只要長的尚可的,本王都會多看幾眼。
而且你一個婢女能給本王暖床是你的福分,你還想奢求別的就是痴心妄想,趕緊滾開!」
聽他這麼說,又見他持劍驅散春杏的魂體,春杏身上瞬間怨氣湧現。
「奴婢的清白都給了王爺,王爺怎麼能這麼對奴婢?」
坤王聽她這麼說,手中的劍不停揮舞,看向一旁的蕭父。
「蕭侍郎,你還不趕緊將這女鬼給弄走。
本王睡的女人多了去了,難道還都要給個名分麼,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區區賤婢,是你自願爬床的,這會兒還想讓本王多看一眼本王多看一眼都噁心,趕緊滾開!」
春杏怨氣暴漲朝著坤王而去,蕭安樂不急著出手,等她吃了苦頭再說。
果然春杏被坤王身上的龍氣所傷倒飛出去。
蕭安樂打出一枚銅錢將春杏收進銅錢中。
春杏在銅錢中低低哭泣。
「原來坤王真的一點都不記得奴婢,嗚嗚,奴婢好傷心啊!」
蕭安樂無法做到感同身受。
「有什麼好傷心的,免得夜長夢多,今晚就送你們去投胎。
回頭我會給你們多燒些紙錢,讓你們下輩子投胎到富貴人家。
別一副沒見過男人的樣子。」
還有句話,坤王在這裡她不好說。
一個被那麼多女人用過的種馬,有什麼好惦記的?
眼看蕭安樂把那女鬼收走,坤王才鬆了口氣。
隨即他想到了宋世子。
一臉審視的看著蕭安樂。
「你真會捉鬼?
那你能不能捉餓死鬼?」
蕭安樂挑眉一下來了興趣。
「當然能,不過也要看是什麼級別的餓死鬼。
如果是才死不久那種就比較好對付。
要是死的時間很長了,那種就不太好對付。」
坤王聽她這麼說,也不知道宋世子身上的餓死鬼死了多久,只道:
「我也不清楚,承恩侯府的宋氏子最近好像是被餓死鬼附身,成天就知道吃。
回頭你去看看能不能對付,要是能夠幫忙捉了那隻餓死鬼,承恩侯府一定會有重謝。」
蕭安樂:好像找到了一條發財的路子……真是罪過罪過……真香!
「好,既然有坤王引薦,那回頭我便去承恩侯府走一趟。」
坤王點頭,他最關心的還是此番過來的目的。
「現在這女鬼的事已經解決,不知可否讓本王一觀那株,能生死人肉白骨的奇花?」
蕭安樂和蕭父。對視一眼,蕭父立刻道:
「當然可以,王爺這邊請。」
蕭父帶著坤王來到夏天放冰塊的冰窖。
「王爺,那花就在這其中,此花甚是神奇,不能拿出來見陽光,恐會融化。
所以老夫一直不知如何將其入藥,但祖上傳下來的時候確實是說的挺玄乎。
此前聽聞王爺受傷,便想起了此花,卻又不敢將此花拿出來。」
坤王看到了那朵長在花盆裡的冰花,也覺得大為神奇。
同樣也想到,如果這花被拿出來,那不是會瞬間融化,可如何是好?
「這花,本王要如何將其帶走?」
蕭父不動聲色的和蕭安樂對視一眼。
「這個,老夫倒是想到了用一塊冰把它給嵌入其中,只是陳這裡的,也就這些,不知道行不行。」
坤王生怕這東西壞掉,猶豫起來。
「要不我直接把它吃掉?」
蕭安樂唇角忍不住勾起,這東西吃了怕是就跟吃一碗冰糕一樣,不會有什麼效果。
蕭父趕緊道:
「這可不行,這是要入藥才行的,萬一吃了把您給凍住了可如何是好?」=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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