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華郡主指著旁邊一位,穿著藕粉色妝花鍛貴女道:
「這位是沈國公府的嫡出二小姐,沈茵茵。
這是定南侯府的李翊萱,她們都是和咱們差不多的年紀。
上次我把你給我做的詩拿給她們看,她們都誇你是才女呢!
說了這次過來還想要見你作詩。
嘿嘿,不過我可說好了,你給她們做的詩可不能超過我的,說什麼也不能比你給我的還好聽。」
蕭安樂啞然,這位是真把自己當成什麼才女了,還要作詩?
明明自己擅長的是算命啊!
「好啊!」
國公府那位嫡出的沈小姐,手中拿著團扇扇了扇,打量一番蕭安樂忽然道:
「這不是那位周小侯爺的師父嗎?
我記得周小侯爺好像是拜你為師,跟你學什麼算命看風水的,真的假的?
你難道還真的會這些?」
這話問的,她要不會她收周小侯爺當徒弟做什麼?
「當然會,比起作詩我更正常,算命看風水和抓鬼。」
定南侯府的李姑娘,手中拿著帕子掩唇一笑。
「莫非還真有那些東西不成?」
「這些東西,信則有不信則無。
主要還是看個人,若是心懷坦蕩,做事對得起天地良心,不做虧心事,又如何會怕鬼敲門呢?
若是做了虧心事,自然便會心生疑慮。
這些咱們一般很少會遇到,所以我才說,我最擅長的算命看風水排在最前面。」
陳姑娘看著她眼睛一轉開口。
「之前不是說你在道觀長大嗎?
怎麼還會這麼多,難不成道觀還教這些?
今天讓你過來,是想讓你給兩位姐姐也做幾句詩詞,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得出來。
別是你那詩詞是早就準備好的吧?」
蕭安樂無語的看著這姑娘,怎麼總是把自己往溝裡帶。
自己努力的把話題往算命上引,她卻非要往詩詞上拉。
一旁的蘇靜蓉開口。
「沒想到表姐還會作詩,在家中都沒看表姐做過呢!」
陳姑娘聽她這麼說立刻道:
「是吧!
你看蘇姑娘都說你沒做過,我就說你那天的詩詞,是你三哥提前準備好的。」
蘇陵柔看蕭安樂和蘇靜蓉,沒有一個把她介紹給這些人的,她就開口道:
「早就聽說三表弟詩詞極好,今年的秋闈舉人肯定不在話下。」
幾人聽她說話又都沒見過,便有人問:
「這位姑娘是誰,怎麼沒見過?」
蕭安樂帶人出來的自然要介紹一下。
「這是我舅舅家的表姐,也是蘇表妹的親姐姐。」
朝華郡主看看她又看看蘇靜蓉詫異。
「咦,你們是親姐妹嗎?怎麼長得不像啊?」
「我們年齡上差了一歲,靜蓉從小在京中侯府長大,面相上更偏向侯府的人多一些吧!」
「表妹真的會作詩麼,我也想聽聽表妹作詩,我這些年在閨中也學了不少詩詞,表妹若是不行,那我可獻醜了!」
工部尚書家的陳姑娘,上下打量她一番。
「原來是皇商蘇家的女兒啊!
怎麼你們一家都進京了,是因為這位蘇小姐和坤王的婚事嗎?
呵呵呵,說來這婚事本應是蕭大姑娘的才對,只是機緣巧合成了蘇姑娘的。
下月過後,咱們見了蘇姑娘可都要行禮喚一聲王妃了呢!」
蕭安樂看她說這話的時候還看向自己,這是什麼意思?
挑撥離間?
蘇靜柔掩唇一笑。
「陳姑娘怪會打趣人,也是下個月的事,這會兒咱們還是聽聽我家表姐作詩吧!」
轉來轉去,非得把話題轉到作詩上,這詩詞有什麼好?
這些世家貴女們,竟然個個都想著這些。
那位沈國公府的沈二小姐道:
「對對,咱們還是來作詩!」
朝華郡主立刻道:
「那就先給沈姐姐做一首,然後再給李姐姐做一首。
咱可說好了,做的好,兩位姐姐可不能只得了詩詞不出東西的。
反正不管東西多貴重,也是兩位姐姐的心意。」
陳姑娘在一旁笑著打趣
「朝華郡主就放心吧,就怕咱們臨時邀人作詩,人家沒有提前準備呢,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