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他和他好友一起出去,說是做生意這麼長時間也沒往家裡送信,我就想知道他到底怎麼樣了。
大師能不能幫我算一算,他如今生意做的怎麼樣?」
蕭安樂看向周闖。
「咱倆一起算,你先給他算,有算的不對的或者沒算到的,我來補充。」
周闖聞言立刻來了興趣,他先開始算。
「先報上你兒子的生辰八字。」
這位張老爺報上他的生辰八字,周闖就開始掐著指頭算。
這一算,他就咦了一聲。
對方看他這個樣子,心都提到嗓子眼兒了。
「怎麼樣,我兒沒事吧?
他生意虧了還是賺了?」
周闖看向蕭安樂。
蕭安樂:「讓你算,你看我做什麼?
你算了什麼就說什麼。」
「可是。」
周闖再算一遍還是那個卦象。
他有些不確定,轉頭看向蕭安樂。
「師父,我怎麼算出來的卦象怎麼顯示,這位張老爺的兒子沒有如他所說的去做生意啊?」
蕭安樂一笑。
「怎麼沒有?
誰說做生意都要進財的,也有專門散財的。
他兒子做的生意就是,他自己高興就行。」
張老爺聽著雲裡霧裡的。
「什麼意思,虧了?」
周闖點頭。
蕭安樂看他磨磨唧唧的就道:
「也不算虧,畢竟千金難買張公子心情好。
這個心情是用金錢不能輕易買到的,雖然他賠了,但過程他是愉快的。」
張老爺拿出帕子擦擦額頭不存在的汗,這怕是虧得褲衩都不剩了吧?
「大師是會安慰人的,不知我那逆子虧了多少,可能算出來。」
蕭安樂看向周闖。
周闖攤手。
「你給了他多少他就虧多少。」
張老爺驚訝。
「什麼?
那他現在在哪?
別是連吃飯的錢都沒有吧?」
周闖再算。
「那肯定不能有,他。」
蕭安樂讓他看到什麼說什麼,看他這個樣子還挺顧及金主的心情。
「他現在吃的官家飯,不用花錢。」
周闖無語的看一眼他家師父,若論說話的技巧,還是他家師父。
張老爺聽蕭安樂這麼說就鬆口氣。
「好好有錢吃飯就行,那什麼時候能回來?」
周闖再看自家師父。
蕭安樂無語。
「你總看我幹什麼,不是讓你算我來補充嗎?」
周闖不自信了,他感覺他算錯了。
蕭安樂白他一眼對張老爺道:
「前面那種說法是比較顧及你的心情,還有一種實話實說的,就是你兒子現在在順天府大牢。
他跟你說出去做生意,實際是拿著錢去賭桌上賭,賭完了,現在輸了一屁股債。
然後他去搶劫路人未成功,就被關進了大牢。
他沒有在牢里說明自己的身份,估計是不想丟人,所以一直在牢里關著。
因此順天府也沒有通知你去贖人,你要想贖你就直接拿錢去順天府贖人就行。
你要不想贖你就再等等,讓他在裡面再待上一段時間再說。」
「什麼?!」
張老爺氣的倒退兩步,
「這個逆子,竟然,竟然學會了賭博這可怎麼好啊!」
周闖想說,自己認識順天府的人,要不幫忙去說一聲。
被蕭安樂踹了他一腳,他又把話收回去。
「賭是禍家的根源,所以建議你不著急把你兒子找回來,讓他先在牢裡面待上一段時間。」
「好好,我聽大師的,那待多久合適?」
蕭安樂搖頭。
「待多久合適不是我說的算,也不是你說的算,那要看你兒子能熬多久。
他熬不住了,自然就會跟牢里的獄卒說,到時候就會通知你拿錢去贖人。
或者他要是能熬得住,也就關個一年半載吧!」
張員外倒吸一口涼氣。
「一年半載?
這馬上都要科舉,這怕是要耽誤下場啊!」
蕭安樂開口。
「耽不耽誤的也不要緊,不耽誤他也考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