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們繡的荷包,自然是要繡上驅邪保平安的符紋。
至於給蘇靜蓉的,就沒有必要費這個事兒了。
聽雪見自家小姐要了針線準備繡荷包,一臉詫異,自家小姐還會這個?
蕭安樂看她那一臉詫異的樣子,不由得好笑。
「幹嘛,這個表情,你家小姐會的可多著!
去幫我找點黑狗血來!」
聽雪驚訝的應一聲是就要退出去,走到一半忽然想起。
「小姐,您要的黑狗血對那狗有要求麼?」
蕭安樂:……?
聽雪小丫頭看自家小姐滿頭問號,窘迫的道:
「是要完全是黑色的狗,還是有一點白色毛髮的也可以?」
蕭安樂無語的看著自己的大丫鬟,這個問題,她只能道:
「那就渾身都是黑色的吧!」
聽雪一臉』我懂了的表情』應聲「是!」退出去。
蕭安樂想一想覺得好笑。
她還是做兩手準備,這小丫頭不知道從哪兒去給自己弄黑狗血。
目光一掃,就掃到了床邊正呼呼大睡的小白狐。
沒有黑狗血,用小白狐的血是不是也可以代替?
蕭安樂這麼想還真這麼幹了,在小白胡的爪子上扎了下,取了點血試試。
這一試就讓她發現,小白狐的血竟然格外好用。
想起來了,這小白狐可是胡大仙的兒子。
一個修煉成精的狐狸能生出這小崽子,說明其道行恐不淺,而這小崽子還能活著等到自己,果然是靈獸啊!
當即把小白狐抱在懷裡,團了團。
「小傢伙借你點血用一下。
你同意就叫一聲,不同意就叫兩聲!」
「吱!」
小白狐睜眼看她一眼吱一聲,又閉上眼睛繼續睡,卻伸出了一隻爪子給她。
這舉動可把蕭安樂給可愛到。
第一次覺得養這小東西也不錯。
「謝謝你小白,你放心,我只取兩滴。」
在小白狐的小肉墊上擠了兩滴血,融入他準備好的硃砂中,再用硃砂浸染絲線,這才開始繡符文。
至於聽雪這小丫頭,果然如同蕭安樂所想的,出去大半天都沒回來。
指望著她的黑狗血,自己第二個荷包都快繡完了。
等她把別人的荷包繡完,小丫頭還是沒回來。
蕭安樂奇怪了,掐指一算,小丫頭有危險?
難道被狗攆了?
或者被狗咬了?
不行,她還得去找一下,當即拿出天星羅盤。
隨著羅盤上指針轉動指著一個方向,蕭安樂剛出去就遇到自家三哥,這三哥平時出來走動的比較少,多數是在讀書。
看著他被風吹落的髮絲……
蕭安樂還真有點擔心,自家三哥這樣會禿頭。
「三哥馬上就要科舉,你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嗯,對了這荷包給你一個隨身帶著。」
說著在三哥身上一抓,將三哥身上被人動的手腳抹除。
是誰給三哥身上貼了厄運符?
「三哥你最近是不是總倒霉?」
話剛落,一塊瓦片被風吹到了三哥腳下。
這要是再往前一點就落在三哥頭上,這不得頭破血流?
「三哥你晚上來找我,我給你單獨畫一張增加氣運的符。
這荷包你也帶著,可以幫你避免血光之災。」
說完她就先離開。
聽雪能去哪裡給她弄黑狗血?
順著天星羅盤的指針走,來到一個院子裡,在外面就能聽到裡面鬧哄哄的嘈雜一片,夾雜著犬吠。
「扔進去扔進去!」
「快快,這小丫頭不是要黑狗血,把她扔進狗窩裡讓她自己去取。」
「你們放開我女兒,張老大,欠你的錢我會還給你,你快放了我閨女,我求求你了!」
另外一個粗獷的男聲帶著桀驁不馴的口氣。
「放屁!
放你閨女?
李四,今天你不把欠我們的八十兩給還上,我現在就把你女兒扔進狗窩裡餵狗!
你不是吹噓她在什麼大官人家裡當婢女,這大戶人家隨便拿點東西出來都值錢的很。
咱們也不要別的,她不是給大戶人家的小姐當丫鬟麼?
那就把那小姐的肚兜偷出來,給兄弟們開開眼!」
聽他這麼說周圍的人都在起鬨。
「對對,偷出來讓我們也看看,這官家小姐穿的肚兜是什麼樣兒的,哈哈哈!」
蕭安樂站在牆外皺眉掏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