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拿著三枚銅錢占卜了一次,皺眉奇怪自家堂弟的命數怎麼會有變化?
「前面就是青雲書院了。
之前我在青雲書院讀書的時候,那邊的氛圍還是很好的。
聽說最近這幾年青雲書院讀書的氛圍不是很好。
你家堂弟怎麼會選擇青雲書院呢?
按理說另外一個雅閣書院才是最適合你家堂弟的。」
蕭安樂笑笑。
「我二叔把另外一位堂弟送到了雅閣書院,也就是兩位堂弟一人一邊。」
秦二公子聽她這麼說就明白了,雞蛋不都放在一個籃子裡。
由於秦二公子認識這裡的先生,他們直接去了院長的院子說明來意後,院長就讓人去把蕭懷文給叫過來。
只是出去的學子回來後,自家二弟卻沒有跟來。
「蕭,蕭懷文」蕭安樂心中一緊,看那學子吞吞吐吐的樣子,立刻拿出羅盤,掐訣一指。
跟著羅盤的指針就朝外面而去。
「哎,這,蕭姑娘,這裡可是書院,您怎麼能隨意亂闖?」
蕭安樂更相信自己的直覺,自家那位堂弟肯定是出事了。
路上她問了秦二公子,說青山書院並不注重騎射,更多的是文人的那一套。
既然不注重,自家堂弟怎麼會經常衣服破損?
如果不是練武造成的,又是什麼原因,她心中有個猜測。
前世入宗門她曾被那些師姐師兄欺負過,她就怕自家堂弟也是一樣被欺負,不然那衣服為何會壞的這麼快?
她身後跟著的秦梟是能看到秦舒苒,但別人看不到,追著他們來的書生剛還要認識秦梟。
看他們跟在蕭安樂身後,秦梟還和身邊的空氣說話,趕緊上前拉住秦梟的袖子道:
「秦梟兄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對著空氣說話?」
秦梟看看自家妹妹,看看那書生,聽秦舒苒說別人看不到她這才反應過來。
但還是腳步不停的跟著越走越快的蕭安樂。
蕭安樂想到早上二嬸子女宮中有缺角之危,雖然不知道究竟是哪個堂弟有危險,但來都來了,她必須看到人才行。
縮地成寸這個法術頗為耗費玄力,她幾乎都不曾使用,這次施展出來片刻就沒影。
夏桑啞然,這也太快了!
她只能用輕功追上蕭安樂,她能說她已經使出了全部的內力才堪堪跟在蕭安樂身後。
至於秦舒苒她是鬼,自然是可以飄在蕭安樂身後,只是蕭安樂速度快她也只能跟個比夏桑更近一點。
秦梟眼看人都沒影了,抓著那位書生詢問。
「王兄,那位蕭公子到底怎麼回事兒?」
「唉,此事說來話長!」
秦梟:「那你就長話短說,」
王姓書生:「此事還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秦梟:……
蕭安樂這會兒停在山崖旁。
三個穿著青雲書院學子服飾的青年,身後跟著三個學子,對著中間的學子拳打腳踢。
「廢物,就你這個廢物憑什麼讓山長家的小姐青睞你?」
「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爹如今在我爹手下當差,你還敢反抗?
信不信我讓我爹給你爹小鞋穿啊?」
另外一個公子一腳踹在中間那青年身上。
「我昨天還看到他跟如煙師妹說笑,師妹還給了他一條帕子,就在這裡。」
那人說著從地上縮成一團的人身上拿出帕子,其他幾人看了立刻將他往懸崖邊上踹。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就憑你也配?!
小爺看上如煙師妹大半年,都沒得到一條帕子,你可倒好,才來一個月就得師妹贈帕子,還真是好手段。」
「誰知道他跟誰學的手段,搞不好他娘就是個狐媚子騷浪貨,哈哈哈。
給我下去摘靈芝,回頭我要送如煙師妹,到時候我就說是我九死一生摘的,師妹一定很感動。」
那些人說著就將地上人往山崖邊上踹。
蕭安樂不知道自家堂弟穿的什麼衣服,可即便地上的人縮成一團,她看不清臉,她的羅盤不會壞。
羅盤所指著的方向正是地上那縮成一團的人。
就在人要被踹到山崖下的時候,蕭安樂及時趕到。
她忽然出現在那六個學子面前,把那六個學子嚇了一跳。
學子甲:「你是誰?」
學子乙:「我怎麼看著你有點面熟?」
蕭二老爺上峰的兒子,陸秉志,上下打量一番蕭安樂,忽然眼睛一亮道:
「我記得了,昨天傍晚咱們好像見過。」
蕭安樂也認出了為首的三人,還真是昨晚要調戲她的人,緣之一字,果然妙不可言,那豈能只能揍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