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姑娘身邊的護衛還持劍,那肯定厲害,這樣就沒有人會不長眼的衝撞蕭姑娘。
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會是如今的情況。
姑娘怎麼就能忍心讓她沒有用武之地呢?
蕭懷文怔怔的跟著蕭安樂往山下走,張張嘴還是忍不住問出口。
「大姐,你剛才那一下,是怎麼做到的?」
蕭安樂心裡這會還心疼呢!
一撒出去那麼多定身符,她荷包里的定身符就剩下一張了啊!
這回去得畫多久才能補回來?
「剛才那些人中了我的定身符,道門的一種只有道家弟子才能用的符而已,不算什麼。
回頭我再畫就是了。」
蕭懷文崇拜的看著自家大姐。
「大姐你真厲害,大姐,要麼這件事就算了吧。
那三個人里有一個是父親上峰家的公子,還有一位,據說是位侯府公子,咱們惹不起。」
蕭安樂歪頭看他。
「為什麼覺得我們惹不起?
他要是皇帝,我還真惹不起他,可他不就是個侯府庶子算個屁?」
蕭安樂拍拍蕭懷文的肩膀。
「放心吧,我有靠山!」
聽她這麼說蕭文懷這才鬆口氣。
山上的人聽說,戒律堂的人被人給定住了身形,一個個面面相覷驚駭的很。
欺負蕭懷文的三個人里,學子甲就是侯府庶子,這會兒聽到下人稟報,看向其他兩人。
陸秉志一拍桌子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豈有此理,原來昨天晚上定住我們的人是她,還好鎮西侯府的人過來找咱們,帶了道士過來給咱們解開了。
這不然咱們就要被定在那裡十二個時辰,可惡!
當時才一個時辰過去,咱們就被當猴一樣看,還有人敢對咱們動手動腳,這要是十二個時辰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曹兄,可否讓人再請你們府上的那位得道天師來,我就不信對付不了這個女人。」
這位鎮西侯府的二公子聽他這麼說,原本還算清秀的臉上閃過陰霾。
「放心,我這就飛鴿傳書回去讓他們派天師過來。
據說那些天師還能騰雲駕霧,應該不刻即到。
到時候我要那使用符的女子,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他說完,立刻就吩咐身邊跟著他的人去飛鴿傳書。
蕭安樂一行人下山是用腿走的,他們來到書院本就已是中午,這會兒走下去都過了一個時辰。
最主要的是中午還沒吃飯。
「我們休息一下吃點東西再走吧!」
蕭安樂看蕭文懷已經腿都打擺子了,再加上他身上還被打得不輕,就提議休息一下,吃點東西。
「這荒山野嶺的,咱們哪有吃的呀?」
夏桑眼睛一亮,是她表現的時候到了。
「主子,」
蕭安樂:「我這裡有一些包子,大家隨便吃點。」
說著從荷包里拿出七八個大肉包子。
趙懷文驚奇地看著她的荷包。
「大姐你是神仙嗎?
你是怎麼做到的?」
蕭安樂笑笑。
「我這個荷包,你可以叫它乾坤袋,只有修道之人身上有玄力才能使用。
可不是誰都能用的喲!
這裡面有一間房子,那麼大的空間,我在裡面放些座椅板凳和吃食不是很正常。
聽他這麼說,幾人目光都詫異的看向她腰間的荷包。
蕭安樂看他們這樣子笑笑。
「行了,別眼饞了。
你們身上沒有功德之力,沒有我們道門的玄力,也沒有功德之力,給你們你們也打不開,用不了。
趕緊吃包子,坐下歇一會兒咱們再趕路。」
聽她這麼說幾人都挺遺憾的,但要讓他們加道門當道士那還是算了。
秦梟咬一口包子,竟然是真的包子。
「咱們休息一會兒,等走到那邊山下,我們秦家的馬車就在那邊。
咱們可以直接坐馬車回去。」
蕭安樂給他個大拇指。
他們來的時候坐的是秦家的馬車,這會兒還好有一輛秦家的馬車在山下等他們。
不然真要走回京城,怕是要天黑。
「太好了。」
蕭安樂說完看蕭懷文。
「你身上的傷怎麼樣,還能堅持麼?
這裡有顆丹藥你吃下去,能夠幫助你的傷勢恢復。
他們為什麼要打你?」
蕭懷文接過蕭安樂給的水,就著水吃下丹藥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