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
這位是當今的大皇子,姑娘還是先行離開吧!」
蕭安樂驚訝的看看對面的大皇子,那一臉傲嬌樣的抬手挺胸。
這怕是個二貨吧?
「他為什麼打你?」
鎮西侯府世子聞言搖頭不說。
對面的大皇子挑眉。
「因為他偷了我一千兩銀子。
小安子,去給我在搜他的身,我就不信搜不到。」
蕭安樂:「等一下,你身邊的這位叫什麼?」
大皇子翻個白眼,嗤笑一聲。
「小安子,怎麼了?」
蕭安樂搖頭。
沒事,怪自己的名字起的太好了。
這宮裡難不成還有太監叫小樂子的?
「你怎麼知道他偷了你一千兩?
你是聽誰說的,還是你看到了,你有證據嗎?
倘若在他身上搜不到這一千兩,你又當如何?」
大皇子聽蕭安樂這麼說,斬釘截鐵的道:
「不可能!」
說完又看一眼一旁的小太監。
那小太監垂眉頷首,然後就要上來搜身。
蕭安樂上前一步將他攔住。
「等一下,大皇子,你為什麼這麼肯定他身上一定就有你的一千兩,如果沒有呢,你又得如何?
是不是立刻給他賠罪,並且奉上一千兩作為醫藥費,和精神補償費?」
大皇子被蕭安樂的話給逗笑了。
「他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就憑他還想要我給他賠罪。
還精神賠償?
笑死人了。
我告訴你,今天我就是打了他也白打,鎮西侯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
反正我有理由,他就是偷我錢了,手腳不乾淨。
你沒聽我說嗎?
鎮西侯已經上了摺子要廢了他就是個不受寵的,野種。」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鎮西侯世子,這會兒忽然被野種兩個字激怒。
身形單薄,臉色煞白的喘著粗氣,雙目惡狠狠地盯著大皇子。
「你說誰是野種?」
大皇子反倒不以為然,繼續激怒他。
「本皇子就說你是野種了,怎麼著吧?
你本來就是野種,是你娘偷人生下來的野種。
要不是當時鎮西侯需要個兒子繼承侯府,怎麼會讓你做世子。
廢世子的摺子,半個月前都已經呈到我父皇的御前,只是我父皇還沒批罷了。
如今正好,你偷錢手腳不乾淨的事出,你這野種的世子之位更別想坐穩了。
我要是你,我就不應該賴在鎮西侯府,應該去找你的親爹啊!」
蕭安樂皺眉,一轉頭,鎮西侯世子已經衝上去,一拳打在大皇子臉上。
將大皇子的臉打的偏過頭。
不過這位世子到底還是虛弱,即便有自己給的那張符,抵消了他冰蓮咒發作時的痛苦。
他常年被咒術折磨,身子虛弱,兩下就被大皇子給打倒在地。
「該死的野種竟然敢打本皇子。
不想讓我叫你野種,我偏叫,野種,野種,你就是個野種。
你娘就是個蕩婦,跟野男人苟合生了你這麼個野種。」
蕭安樂深吸一口氣,真是佛爺都要冒火。
這若是個十三四歲的小皇子這般行徑,她還能給扒拉到小孩子不懂事裡。
這特麼大皇子都二十了,竟然還這麼不懂事,這怕不是有病吧?
蕭安樂上前,一腳把大皇子給踹開。
他身邊的小安子太監,聲音尖銳的喊一聲:
「大膽~,你竟敢傷皇子~,你可知該當何罪~?」
蕭安樂受不了這個聲,拿出一張禁言符,直接拍在他身上。
「二十四個時辰不能說話,時辰一到自然解除。」
被打了禁言符的小太監,張著嘴阿巴阿巴的說不出話發不出聲。
大皇子被踹倒在地上滾了圈兒,怒瞪著蕭安樂。
「你是哪家的小姐?
豈有此理,明知我身份還敢對我動手,如此大不敬,我要治你的罪!
來人,來人啊!
把這女人給我拿下,我要把她打到天牢里,十八般酷刑伺候一遍!」
蕭安樂無語的不行,原本應該領蕭安樂去後院的小丫鬟,這會兒已經瑟縮去一旁。
蕭安樂伸手把地上的鎮西侯世子再次拽起來。
此時鎮西侯府這位世子,雙目中泛著狠戾,再次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