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如果我和師妹能夠聯手的話,那人若是再出現,未必就能是我和師妹聯手之下的對手。」
不管他怎麼說,反正蕭安樂就咬死一句話。
沒有恢復記憶,免談。
想要讓自己和他聯手,先讓自己恢復記憶再說。
知樂一大早跑過來。
「師兄師姐,我就知道你們在這裡!」
蕭安樂坐在搖椅上悠哉悠哉的扇著扇子。
「師弟啊,你如今可是繼承家業了,不好好守著你的棺材鋪,成天往外跑做什麼?」
知樂喘口氣道:
「唉,就是我那棺材鋪里,最近賣出的那口棺材的人家,出了一件怪事。
你們也知道的,我在山上那純粹就是摸魚,正兒八經的東西沒學多少。
所以這事我覺得我可能搞不定,還請師兄師姐出手!」
蕭安樂:「你對自己的認知竟如此清晰?」
知樂撓撓頭。
「我這叫有自知之明。
唉,不說了,師兄師姐你們快去隨我看看吧,那家昨晚已經又有一人出了人命。
怕是今晚還會有人喪命。」
「這麼嚴重,那得去看看!」
蕭安樂起身,聶景軒也跟著起身。
「竟然都還鬧出了人命,有點意思,我和師妹一起,看看到底是人作祟,還是鬼作怪。」
蕭安樂看他一眼,剛走到往生鋪門口,就見夏桑從外面回來挑了挑眉,夏桑朝她點點頭。
就在剛才她讓夏桑把謝大公子給的信物玉佩交給謝安寧,讓她放心。
這會兒夏桑回來朝自己點頭,顯然就是事情辦妥了。
「走吧,去看看熱鬧去。
畢竟有大師兄在,哪裡用得著我出手?」
聶景軒:「多謝師妹看得起我。」
蕭安樂:「這話說的,你可是大師兄,大師兄自然是師父之下第一厲害的。」
聶景軒聽她這麼說搖頭
「不及師妹萬分之一,師妹小小年紀就能自創法訣,我不及啊!」
蕭安樂聽他這麼說,一臉詫異。
「是嗎,我這麼厲害的嗎?」
「師妹自然是厲害的,無需妄自菲薄。」
兩人這一頓互夸也到了地方。
那是一戶普通的生意人家,前面開著麵館,後面住著人。
「這戶人家裡有個婦人暴斃而亡,據說已經妥善處理了,只是沒想到那陰魂不依不饒,今晚上就害了一人性命。
這戶人家怕今天晚上,那婦人的魂魄再來找事。」
蕭安樂在這回人家院子裡走了圈,轉頭看向聶景軒。
「師兄先請,我就不在關公面前耍大刀了。」
聶景軒笑笑開始查看屋裡屋外。
蕭安樂手腕上的黃紙符閃了閃,她假借整理頭髮的動作,將傳音符放到耳邊,聽一聽裡面說什麼?
就聽到裡面鎮西侯的聲音道:
「這個謝侍郎,仗著自己是兵部的,對,我等帶兵打仗之人多有不屑。
這文臣到底還是文臣只沒想到他教出來的女兒竟然這般上不得台面。」
蕭安樂聽到這裡就黑了臉,誰上不得台面了?
謝司明也不慣著這位鎮西侯。
「要說上不得台面,鎮西侯府的二公子可真是讓我開了眼界,竟然在書院霸凌學子。
而且不查不知道,這一查,什麼時候青雲書院都成你們鎮西侯府的了?」
鎮西侯舔著老臉呵呵笑著賠不是。
「此事是老夫所想的不周啊!
沒想到,那青雲書院的山長竟是如此趨炎附勢的一個酸腐文人,完全沒有文人的清高氣節,真真是有辱斯文,斯文敗類。」
謝司明不願再跟他浪費時間。
「你只說這次來到底是找我何事是吧?」
鎮西侯終於露出了真面目。
「事情是這樣的,兵部那邊有一筆帳對不上,我想這蕭侍郎,在兵部為官多年
這個帳,必然和他有關。
只要王爺出手推波助瀾,蕭侍郎這個侍郎之位,保准能做到頭。」
他說著還不等謝司明說話,緊接著道:
「王爺放心,此事定不會讓王爺白出手幫本侯,這是本侯的一點心意。
另外本侯還有一女兒,長得貌若天仙,從小就隨他娘身段妖嬈,傾國傾城。」
謝司明趕緊咳嗽幾聲。
「女人就不用了,本王不喜歡女人,這錢本王收下了。」
鎮西侯自作聰明,聽他這麼說,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