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既然他知道投桃報李,那明天的宴會上,自己就讓他徹底翻身當主人。
工部官員舉辦的宴會,一開始就有不少朝中官員過來。
鎮西侯也在被邀請之列,他一進入宴會廳,就有人給他套乎。
旁邊還有人在議論。
「這蕭家大小姐算命準不準的不知道,但是在算是不是親生的這一塊上,那是沒人能超過她。」
「唉,你說的那蕭大小姐,就是前幾天鬧到公堂上的那個?」
「可不就是她,那姑娘一眼就看出了王大人的兒子不是親生的。
王大人回去這麼一查呀,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要我說這小姑娘怕是在道觀竟學了這個,真正的大本事沒有。」
「唉,有這種本事就已經很厲害了。
誰要是頭上戴著點顏色,被她這麼一看,豈不就看出來了。」
「你這麼說還真是,刑部侍郎你們知道吧?
就在昨天,他那個夫人去找過蕭姑娘,你們猜怎麼著。
他家那夫人一開始都說生是個女兒,但是他那夫人總覺得生的是個兒子。
為了這份事鬧了好久,結果去找到那蕭姑娘一算。
就說她生的,真的是的是個兒子,被她大姑姐給換走的。」
「哎喲,還有這事呢?」
「那可不,刑部侍郎家那位夫人當下就找了去,全被蕭姑娘給說中了。
蕭姑娘說,你再不去你兒子的腿就得廢,果然那位夫人一去,就看見她兒子在碎瓷片上都跪了三個時辰了。
這不是親生的就是心狠,這三個時辰跪下來,別說孩子了,就是人的大人的腿都受不了。」
「哎喲,又被小姑娘給算中了啊,這蕭姑娘真的是厲害啊!」
「你這麼一說,我都不敢往她眼前湊了,萬一,算出我哪個兒子不是親生的,我這老臉可別要了!」
一旁有人聽他這麼說都笑著起鬨。
「那如果不是親生的,你還不知道,這把家產都給了他,那才叫賭心呢!
還不如求個安心。」
這位官員一說,其他人都跟著附和。
「有道理,有道理,這麼一說還真有些道理。」
然後眾人就跟才發現鎮西侯一樣呀。
「鎮西侯也來了,我們正在閒聊呢!
鎮西候冷哼一聲。
「各位大人什麼時候如同那長舌婦一般,閒聊不應該聊一些民生大計,反倒聊一些碎嘴子的八卦。」
眾位大人聽他這麼說,一個個尷尬不已。
「是是是我們的確不該聊這些,污了侯爺的耳朵。」
等到鎮西侯離開就有人開始竊竊私語。
「不是說鎮西侯總覺得,那位世子不是他親生的嗎?
要我看是不是親生的,不如找蕭姑娘算一算。
如果是親生的根本不怕,如果當真不是親生的,那廢世子之位也是應該的。」
這位大人的話一出立刻有人贊同。
「對對對,你這話說的對,就是不知道鎮西侯,會不會去找蕭姑娘算上一算。」
蕭安樂此時在後院已經和那些女眷打成一片。
蕭安樂今天心情好,給她們算命都不要錢。
小姑娘們嘛,多數也是算一些姻緣之類的。
蕭安樂往那兒一坐。
「王小姐的姻緣宮中鍾紅鸞星未動,還要等一些時候!」
這種問的隱晦的都好說,還有那小姐直接問:
「我和鄭公子已經定親了,你幫我算算鄭公子對我有幾分真心?」
看這位小姐一臉嬌羞,蕭安樂直接實話實說道:
「沒有。」
那位小姐急了。
「怎麼會沒有?
你是不是算錯了,你再好好算算。」
蕭安樂無奈只能道:
「那位鄭公子他在老家有個未婚妻,他對那位是真愛,白月光。
只是在情愛和權勢之間他選擇了權勢,而且他那位未婚妻也正在往這邊來。
等你們成親之後一個月,她就會過來,到時候男往你面前一跪,你會心軟讓他未婚妻入府當貴妾。
之後兩人合謀害死你,你家的一切就都是他們的,妾室也可以扶正了。」
好慘一工具人。
那姑娘聽的氣鼓了臉。
但還是死鴨子嘴硬的道:「我不信,我這就回去讓人查。」
這位小姐走了後其她小姐都猶豫起來,也不過就是一個瞬間,不管好壞總要知道個所以然,總不能傻乎乎的給人當了工具人。
「幫我算算我的那未婚夫有幾個通房,有沒有他最喜歡的。」
蕭安樂對這種問題都無語了。
「沒有,他沒有通房,最喜歡的人是你。」
問話的貴女羞紅了臉跑開。
留下一群人艷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