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鬟見了,轉頭就往蕭安樂的院子跑。
跑到蕭安樂院子發現大小姐不在院子,只能對把事情告訴聽雪。
聽雪知道蕭安樂去找聶公子,就趕緊往聶景軒的院子去。
蕭安樂還在聽聶景軒道:
「咱們道觀有規矩,這女子要成親,必須徵得師父的同意,如果師父不點頭,說明對方人品還是存在問題,不可輕易相信。」
蕭安樂無語的看著他。
「你就告訴我張家的情況就行,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
我這麼大的人,難道還不能辨別對方是好是壞嗎?
昨天晚上我太困了,你說說在張家有什麼發現。」
聶景軒卻還在道:
「師妹,我在跟你說燁親王的事。」
蕭安樂不想和他說這件事,一時間兩人有點驢唇不對馬嘴。
「你到底能不能讓我恢復記憶?
你要是不能讓我恢復記憶就別叫我師妹,誰知道我是不是你師妹?
謝司明他對我很好,處處照顧體貼入微。
我也喜歡他,最關鍵的是我喜歡!
我喜歡的我管你們讓不讓,我就要和他在一起。
你要是不說就算了,等晚今天晚上自己去張家看。」
蕭安樂說著轉身就走,聶景軒一看她生氣的轉身就要走,趕緊叫住她。
「我沒說不告訴你,張家前頭那位夫人不是跟人跑了,是被那個姓張的給打死的。
至於說她的魂魄確實不在張家,因為那女人和姓張的生了個孩子。
孩子被送走,說是女兒不吉利,沒將其溺死都是他們行善積德了。
你聽聽這話,天下竟有如此狠心的親人。
所以那個張嬤嬤的兒媳婦到死了,還惦記著被送走的女兒。
你們找不到她的魂魄,因為那女人的魂魄去找他女兒去了。
我昨天用了招魂之法,把那女人的魂魄給招來詢問之後,又送她下去投胎,我可是忙了一晚上。」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這個張家還真不是個善茬。」
聶景軒聽他這麼說,立刻開口。
「你該不會是想要報官吧?
沒用的,這種事官府是不管的。
這種屬於家務事,畢竟像男人打死婆娘這種事,在哪裡都屢見不鮮。」
蕭安樂呵呵一聲。
「不管別人不管我可以管。
我還就能管得著。」
師妹你就是太善良,所以才會被燁秦王所騙,蕭安樂不想聽他一口一個自己被騙。
謝思明騙自己什麼了?
是自己饞他身上的功德,想要蹭他身上的功德,然後才慢慢發現挺喜歡他的。
煩死這個一直在自己耳邊說教的人。
「你說他騙我他騙我什麼了?
騙我錢啊,還是她對圖謀不軌?」
聶景軒嘆氣。
「時間一長你就知道他安的什麼心思算了,不說這個話題了,你現還在嫌疑人名單里。
我對你都不信任,你還跟我說這些,既然知道了張家是怎麼回事,那我就不能輕易饒過這姓張的。
我先走了。」
蕭安樂說著就起身告辭,剛走到院子外面就看到聽雪來找她。
聽雪剛說了句話,「小姐,」
她就被人兩個孔武有力的粗使婆子給按住,其中一個拿出帕子堵了她的嘴,兩人就要把聽雪帶走。
另外一人上前道:
「小姐,聽雪偷了夫人的東西,夫人要把聽雪帶過去好好詢問,若是他沒有做過自然就沒事。」
蕭安樂能讓她們在自己眼皮底下把人帶走,那才叫奇怪了。
「夏桑!」
夏桑聽了蕭安樂的話,立刻衝出去兩下就將那兩個抓著聽雪的婆子給打倒。
聽雪嚇死了,還好小姐從這位聶公子面子裡突然看到了他,不然她就要被這麼無聲無息的抓走了。
「小姐,」
蕭安樂沉下了臉,
「怎麼回事?」
那兩個婆子還想要離開被夏桑按在原地。
聽雪趕緊道:
「小姐救我,夫人說要把奴婢給發賣了。」
一旁被打翻在地的婆子還帶著理直氣壯。
「小姐這聽雪的賣身契在咱在夫人手上,夫人要發賣她,那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這可把蕭安樂給逗笑了。
「是嗎?
你說聽雪的賣身契在夫人手上,就在夫人手上?
讓她把聽雪的賣身契拿來給我看看,我還說聽雪的賣身契在我手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