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久大家都知道這邊有人常年施粥。
除了粥,肖安樂覺得還應該再干點別的,比之前買的莊子已經讓人在弄,把那些乞丐都給送到莊子上他們種地。
另外就是修橋鋪路,給那些無處可去的孤兒,弄了個學堂,找了個會識文斷字的乞丐教著他們。
時間久了,那些上不起學的農家孩子也會過來聽上一耳朵,對此蕭安樂是樂見其成。
都說讀書人要用的錢多,這一點蕭安樂是真的感受到了。
那些筆墨紙硯用的錢是真不少,不過她也能賺啊,這一天就賺了八千兩。
把這個八千兩全買了筆墨紙硯還有書籍,又買了糧食。
在周圍在旁邊又擴大了私塾的範圍。
剛開始學的孩子都讓她們用沙盤,只有學的差不多的孩子才能用筆墨紙硯。
這裡可不分男子和女子,女子也同樣可以過來上學,只要家裡讓。
不過說起來這女孩子還是少一些,但是有一種群體不會被約束,那就是乞丐。
乞丐中有不少女孩兒,她們就沒有大人約束,自然可以在蕭安樂這裡上學。
又可以幫著刷個碗碟之類的,蕭安樂還讓會女紅的人過來教她們針織女紅。
又可以上學又可以學針織女紅,這裡簡直就是女孩的天堂。
只是一般農家的女孩子都要幹家務,誰也不會送過來在這裡學識文斷字,學針織女紅。
對他們來說就是浪費家裡的勞動力。
也有那不願意養的,直接就扔到他們這裡,蕭安樂是無所謂,扔過來就讓人養著。
但凡她還能賺錢的一天都不會差了這些人的口糧。
「師妹,你要去哪?」
正想去城外的蕭安樂看到聶景軒眉頭挑了挑。
「聶道友你有事?」
聶景軒孔雀開屏一般,理一下頭髮。
「沒事難不成便不能陪師妹嗎?」
蕭安樂還真不需要他陪,分身的那些記憶也只是記憶而已,並不能影響她的任何情感。
「你好像並不著急讓我恢復記憶,我也沒看你準備什麼東西。
而且,你這身體應該也好了呀,怎麼你不打算讓我恢復記憶,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嗎?」
雖然從人魂記憶中沒有看到,那日將分身打進棺材,釘上驅魂釘的人是誰,但應該是沒有這位的。
不好說,反正這位也有嫌疑。
「師妹這話說笑了,師兄怎會做虧心事?
師兄心懷坦蕩,便是師妹恢復記憶,想起的也都是師兄的好,只是我還需做些準備。
師妹,這是要去哪?師兄陪你一起!」
蕭安樂果斷拒絕,誰要和他一起。
「不需要,我打算到處走走,看看有沒有生意。」
聽她這麼說,聶景軒忍不住笑。
「師妹你就這麼缺錢嗎?
為了養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把自己搞得這麼累何必呢?」
蕭安樂看向他身後。
「對我來說那才是無關緊要的人,我也不是為了城外那些難民和乞丐,我是在為自己做功德。
師兄從不為自己做功德嗎?
也是了,我看師兄身上玄力深厚,想來並不需要學歷功德支撐。
既如此,師兄還是好好教徒弟吧,當師父的可得盡職盡責,不然徒弟做了什麼不好的事,可也會牽累你呢!」
聽了蕭安樂的話,聶錦軒轉頭,就看到柳佳佳朝著他而來。
想到這位是能夠功德化鳳之人,聶景軒第一反應皺起的眉頭又鬆開。
給了柳佳佳一個笑臉。
「你怎麼來了?」
柳佳佳見到他和蕭安樂竟然認識,有些擔心蕭安樂會說出蕭安樂才是那個什麼功德化鳳之人。
畢竟那天在那裡除了自己就是蕭安樂,只有她們這兩個女子,如果這位道長找的不是自己,那就有可能是蕭安樂。
不行,蕭安樂已經很厲害了,如果再得這位道長相助,那豈不是更厲害?
自己想要像她這樣甚至超過她豈不是很難?
趕緊上前和聶景軒打招呼。
「師父,這位也是師父收的徒弟嗎?」
聶景軒搖頭。
「我可沒有本事收她當徒弟。
這位你應該叫師叔才對,她是我師妹。」
柳佳佳一聽竟然是師父的師妹?
可惡,你蕭安樂竟然輩分不是比自己還高?
心中不悅,但嘴上還是喊蕭安樂一聲「師叔!」
蕭安樂制止。
「你可別叫我師叔,我如今可是失憶了,還不知道你這位師父是不是我師兄。
我可不喜歡平白成多一個師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