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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來怕是效果並不如何。」

那僧人看向蕭安樂,瞳孔瞬間放大,驚駭的對著蕭安樂出手。

蕭安樂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忽然攻擊自己,但自己也不是個軟柿子。

紅翡傘被她拿出來,反面在面前一個旋轉,就將老和尚的攻擊擋掉。

「我說你這老和尚,雖說同行是冤家,可咱們有仇嗎?

你至於一見面就動手嗎?」

看著他手中的紅色油紙傘,老和尚皺眉。

「施主忘性可真大,你屠殺我白居寺三十六僧眾,你說我們有沒有仇?

不想今日竟讓老衲再見你,你這張臉,老衲如何也不會忘記,拿命來!」

老和尚說著,一串佛珠脫手就朝著蕭安樂打來。

蕭安樂手中紅翡傘一轉,極速旋轉的紅翡傘和佛珠對上,那一串佛珠砰的被打散。

打散的佛珠懸浮在蕭安樂身周,隨即在老和尚的聲聲佛經驅使下,再次朝著蕭安樂聚集。

蕭安樂手中帶著紅飛傘飛上天空,抬腳將那聚在一起,重新形成手串的佛珠踩在腳下。

站在半空,蕭安樂看著那老和尚開口。

「我說老和尚,如果我說,我有個雙胞胎姐姐你信不信?」

老和尚卻不聽她的話。

「你莫在老衲面前打誑語,是否當真有個雙胞胎姐妹,待老衲先把你拿下再說。」

蕭安樂:「嘿我說你這老和尚,你怎麼油鹽不進呢?

我跟你說,屠殺你白居寺的真不是我。」

「謊話連篇,老衲絕不會信你。」

蕭安樂見說不通,那就只能先揍一頓再說。

同時心中也大概有個猜測。

「餵老和尚,你說我屠殺你白居寺三十六僧眾,那是什麼時候,我要是有不在場的證據呢?」

聽她這麼說,老和尚口中佛經頓住。

「上個十五,你有何不在場證據?」

蕭安樂:……

「停停別打了,我真有不在場證據,上個月十五我在京城。

你那白居寺地址在哪?」

「涼州,千莫崖!」

蕭安樂手持紅翡傘落下。

「這不就得了,涼州千莫崖離這京城千里之遙,我當時在京城,怎麼可能跑到那邊去屠殺你滿寺僧眾?」

一旁的何應求也開口道:

「上月十五,三公主府舉行宴會,蕭姑娘也在,還幫三公主府找到了這從小被換的公子,應該無瑕分身前往白居寺。」

聽何應求也這麼說,對面的老和尚這才停手,那串剛才被蕭安樂踩在腳底的佛珠,又重新飛回他手上。

雖然停手了,但老和尚看蕭安樂的面色依舊不善。

蕭安樂擔心的事終究還是發生了,如果她猜的沒錯,那動手的怕是自己的地魂鬼煞。

造孽哦!

殺三十六僧眾,可比殺普通的三十六個凡人罪孽更深!

若不將這地魂給找到融合,唉,不行。

被煉製成了鬼煞怕是煞氣纏身,自己融合之後,只能用身上的功德之力淨化。

這麼一來,功德之力必將受損,那自己就還得再多做功德。

見到她從空中下來,老和尚目光認真的打量她,搖頭。

「阿彌陀佛,老衲不會看錯,那日的人同你長相一般無二,施主要如何解釋?」

蕭安樂嘆氣、

「大師你容我想個藉口,不是,我這麼說吧,那日的人可能真的是我,」

她話音一落老和尚就要動手,被蕭安樂給阻止。

「等等,我話還沒說完,你看我頭頂,我也是受害者。」

蕭安樂倒不是打不過他,這老和尚見過地魂鬼煞,那就是說那個控制鬼煞的人出關了。

出關了卻沒有來京城,這讓蕭安樂心中有些不安,別回頭又有誰被滅門,這些人全都找上自己,那自己豈不是要成天疲於應付這些人?

老和尚看向她頭頂的驅魂釘,不免皺眉。

蕭安樂就問他:

「大師你能躲過那一劫難,必然有過人之處,那我問你,當日你見到的是實體的人,還是鬼影?」

被她這麼一問,老和尚皺眉。

「當日我用佛宗至寶才躲過一劫,老夫看的清楚,那時候的道友一身黑衣,手染鮮血,應該不是鬼。

若是的話,為何不是虛影?」

無念大師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相信面前之人,但驅魂釘他是知道的,沒有人中了驅魂釘還活著。

這麼一想,他又覺得蕭安樂可疑。

蕭安樂看出他的殺意,立刻道:

「那就是鬼煞凝形,這位大師不知如何稱呼,我願意同你一起誅殺那鬼煞!」

「阿彌陀佛,老衲,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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