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還是不想讓他打碎那塊玉佩,打破他們一家的寧靜是嗎?」
蕭安樂攤攤手。
「還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他,就算他不將那玉佩打碎,那玉佩再過三年也是會碎的。
屆時那位夫人便會香消玉,侯夫人的魂依舊會回到她自己的身體內。」
謝司明伸手將她攬在懷中。
「希望他不要辜負了你的良苦用心!」
蕭安樂只是覺得何應求太苦了,八歲以後他幾乎就是一個人在莊子上生活。
要面對柳氏母女的迫害,還要承受冰靈咒發作時帶來的痛苦,又要照顧他那沉睡睡不醒的母親。
這對一個八歲孩子來說,的確是承受了太多。
可能他想要的就是王祁安那樣的生活,呵,誰又不想要呢?
「不說他了,我那個姨母那邊有消息嗎?
要不我從鬼門過去看一眼,只有親自看一眼我才能放心,或者說才能分辨得出真假。」
謝司明伸手柔柔她的長髮。
「別從鬼門走,次數多了會影響你的身體。」
蕭安樂抬頭看他,好奇他竟然知道這些。
「這你也知道,不過我有功德護體,應該是沒事的。」
「那也不行,即便你有功德護體,也會削弱你的功德。」
蕭安樂一臉狐疑,你懂的是不是有點多了?
謝司明笑笑。
「我可是要娶你的。
我不多了解一點這方面的知識怎麼行?
特地做過功課的。」
蕭安樂給他一個大拇指。
「好樣的,男德這一塊你是沒得說。
要不咱倆一起從鬼門走,去那邊看看?」
她之所求,謝司明自然不會拒絕。
「好,今晚走,我把手裡的工事安排一下,今晚咱們就過去。」
聽他這麼說,蕭安樂點頭。
還沒到晚上,蕭成嶺就風風火火的跑過來。
「妹妹我們今天破個案子,我和我那師父一起,我們可厲害了。」
正在書房畫符的蕭安樂,看他這麼激動好奇。
「哦,你們破了什麼案子?」
「謀殺!
你猜怎麼著?」
蕭安樂就無語。
「我怎麼可能猜得著,我又不在那裡,你讓我猜,你總得說一下事情吧。
別在這賣存在感,我還要畫符呢。
昨天教你畫的符,你會畫了沒有?
閒來無事,多畫幾張給我看看。」
蕭成嶺有一種被夫子抽查課業的感覺。
撓撓頭。
「現在就在這畫嗎?」
蕭安樂起身拿出符紙和筆給他。
「畫,一張驅邪符,一張真言符。」
蕭成嶺默默給自己打氣,然後拿起筆就開始畫。
蕭安樂坐在椅子後面,看著他將兩張符紙畫完點頭。
「畫的不錯,今天再教你一張,今天晚上我要出門幾天,回頭你和父親說一聲。」
蕭成嶺聽她這麼說,立刻來了興趣。
出門?
你要出門去哪裡,做什麼?
帶我一個唄?」
蕭安樂樂。
「別忘了你現在是每天要上衙點鉚的人。
衙門裡的事兒才是正事兒,跟著我混沒前途的。」
蕭成嶺還有些不放心。
那你出門的話是跟誰一起?
不會是你自己吧,那我肯定不放心啊!
我妹妹長得這麼漂亮,萬一遇到什麼增幅值怎麼辦?」
蕭安樂:「登徒子看見我,他們才應該想想怎麼辦?」
蕭成嶺無奈。
「妹妹,你是女子,不要這麼強勢嘛,適當的依靠一下男子又能怎樣?
二哥我可是你永久的依靠。
所以你不會真的打算自己一個人去吧?」=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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