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不知道,佛祖什麼時候和月老有仇了。
人家月老可是能成一對是一對。
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是能拆一對是一對?」
無念老和尚口中念叨一聲佛號。
「阿彌陀佛,老衲是好心相勸,聽不聽全在施主。」
蕭安樂不樂意了,在一旁餵一聲:
「我說老和尚你可真是夠了,你以為就只有你自己是人間清醒,別人都是糊塗蟲啊?
我倆的事關你什麼事?
你這老和尚若是閒了就多念幾篇經文,別在這裡惹人煩了。」
無念和尚口中佛號一喧。
「小友到底是真心,還是為了他身上的功德還有自己心裡清楚。」
蕭安樂:「我自己心裡不清楚,難道你比我清楚?
別咸吃蘿蔔淡操心了,念你的經文吧!」
無念老和尚盤坐在蕭安樂房頂。
「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這樣子看的蕭安樂無語,任由他去。
反正這老和尚的誦經聲,只針對她的院子,或者說只是針對她,而她這會兒給自己打了屏蔽咒,根本聽不到他的誦經聲。
她都躺到床上準備睡覺的時候,聶景軒過來和房頂上的老和尚打起來。
蕭安樂乾脆給自己屋裡打下結界,將所有聲音都給隔開,被子一蒙繼續睡。
根本不管上面的打生打死,只是第二天她一開門,竟然就見到聶景軒跟老和尚在自己院裡對峙的場景。
也是自己院子裡的下人神經夠粗,就當他們不存在,該幹什麼幹什麼。
聽雪看她出來,趕緊上前道:
「小姐您醒了,外面有位鎮西侯府的公子找您。
奴婢讓他在小花廳等著,您是先用早膳還是先見那位公子?」
蕭安樂挑眉何應求竟然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空手來的?」
聽自家小姐這麼問,聽雪笑著道:
「小姐真是了事如神,那位何公子還拎著籃子,奴婢看到那籃子裡還有小兔子,看樣子像是剛出生。」
蕭安樂無奈,這是給自己送兔子來。
可她對養兔子根本不感興趣,她只對吃兔子感興趣。
「知道了,那我先吃飯,吃完了再見他。」
說著看向院子裡的兩人。
「哎我說你們要對峙到什麼時候?
有意思麼?」
蕭安樂說著忽然想到一件事。
「哎,對了,你倆還真是應該打一架,打一架都不夠。
這位是屠殺你白駒寺的那個我的師兄。
當然我可沒承認他是我師兄。
至於那個一身黑衣的傢伙,應該是他師父煉製的鬼煞,而我也正在找那隻鬼煞。」
聶景軒驚訝的看著蕭安樂,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蕭安樂拿過聽雪端過來的小包子扔進嘴裡,吃完之後道:
「你不懂?
讓這位無念大師給你說說他的經歷,你就懂了。」
無念大師之前看見聶景軒和自己動手,便也還手。
這會兒聽蕭安樂這麼說,再看向他的眼神中就多了一些不同。
蕭安樂轉身去吃飯,將空間留給他們兩人。
等她吃完飯出來,聶景軒立刻道:
「師妹不可能的,師父不可能做那種事,有沒有可能是師妹你下山之後遇到了什麼人,他奪了你的地魂還會如此。
總之不可能是師父。」
蕭安樂:「是嗎?
我又沒恢復記憶,我不知道。
你若想證明不是師父做的,那就找到你師父問問。」
聽蕭安樂這麼說,聶景軒覺得有必要找師父問問。
「好,師妹你聽。」
聶景軒當著她的面,拿出一張傳音符開始給他師父傳音。
「師父,你可是已經出關?」
那黃紙符化作流光飛走。
蕭安樂看著沒一會兒,流光飛回來,同樣是一張黃紙摺疊成的千紙鶴。
裡面傳來了蒼老的聲音道:
「為師還在閉關沒有出關,如今到了關鍵時候,怕是要等上三月,年關之際。」
聽著這個聲音,蕭安樂記憶中一位和畫紙上人一模一樣的老道士出現。
果然那是分身的師父,但更多的記憶還要等見到人才行。
不過,如果這傳音中說的是真的,那倒是還冤枉了他。
可關鍵就在於,這傳音中的老傢伙可能是在說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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