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了,老夫不同意,坤王還是回去吧!」
蕭安樂好奇,什麼事能讓自家父親這麼言辭直接的拒絕?
坤王走後,蕭安樂問蕭父。
「爹,坤王來找你是什麼事兒?」
「沒事,官場的事,你不用擔心,交給爹來解決。」
蕭安樂點頭。
「行,那爹解決不了的,就交給我來解決,反正我已經送進去了幾個,再送進去幾個也無所謂。」
蕭父富嘆氣。
「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蕭安樂不在意,
「名聲雖然不能當飯吃,但我還是要的,我這名聲打出去,以後我想給誰算命,誰就得掂量掂量。
說不定還有人拿錢上門,求著我不要給他們算了他們算。」
蕭父被自家閨女的話給逗笑了。
「行了,這件事交給為父,今天出去玩嗎?」
蕭安樂:自己什麼時候出去玩過,自己出去都是正事的。
「爹,我都是出去賺錢辦正事的,而且我辦的還都是好事。」
蕭父聞言點頭。
「好好好,身上的錢夠不夠花不夠花爹這裡還有。
今天剛送來,鋪子和莊子上收益,有七百兩。
爹給你拿五百兩。」
蕭安樂無語。
「爹啊,你這也太慣著我,我自己賺的錢都花不完,哪裡還能花到您的錢。
這錢您自己留著。」
老爹這拳拳愛女之心,蕭安樂心中受用受用的很。
蕭父現在不僅是兒女雙全,還一個個乖巧懂事。
大兒子的東親事定下了下個月就成親,
二兒子,算了,不管。
三兒子,還要等等。
大女兒,害,他為什麼要想這個?
你大哥的親事我讓你娘開始操辦了,下個月你大哥成親,到時候你把手上的事放一放。」
蕭安樂立刻答應,自家大哥成親這可是大事,不管她手上有什麼事都得要先緊著大哥來。
「爹你放心,大哥的婚事保證不會出岔子。
有他保證,蕭父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好,有你這句話爹就放心了。」
自家女兒的本事,肖蕭父可是再相信不過。
和蕭父說完話,蕭安樂去了柴房,聶景軒看她過來,用眼神示意她把自己先給解了。
蕭安樂解開他的定身符。
「你師父還沒來呢?
看來你們這師徒情也很一般嘛。
聶景軒搖頭。
「師父應該是有事耽擱了,他不會不來救我。」
看他這麼自信,蕭安樂就想讓他認清現實,想想算了。
如果說之前崇明道長在閉關還說得過去,可這會兒崇明道長已經出關,那麼為什麼還不來救他呢?
難不成還能是怕自己?
他怕打不過自己?
蕭安樂也覺得這個想法有點荒唐。
「無念大師,可是在柴房頂上坐了一晚上,也沒看見你師父。
算了,你要還不死心那咱們就看看你師父到底會不會來。」
蕭安樂說著一掌拍向聶景軒的心口,聶景軒瞪大眼睛,沒想到她會對自己下殺手。
無念大師和她配合默契,拿出金鐘將人給罩進去。
蕭安樂手上一張黃色小紙人,貼在鐘上,吸取了聶景軒的一魂,將紙人拿下來,
聶景軒的紙人抬抬胳膊腿兒,晃晃腦袋,扭頭看向蕭安樂。
「你看看,你都這樣了,你師父還不來,嘖嘖,屍徒情深啊!」
紙人低頭蔫了吧唧的樣子。
在不遠處酒樓里的崇明道長皺眉,隨即看著手上華為飛灰的紙人勃然大怒,一掌拍碎了身前的桌子。
「豈有此理,竟然敢殺老夫愛徒,孽障,當真是個孽障。
當初老夫就應該將她徹底抹除。」
暗處走出一個黑衣人影。
「徹底抹除?
說的好像你沒有這麼做一般。
七魄被你毀掉,三魂被你抽走。
你還要怎樣才算徹底抹除?
徹底抹除了她你拿什麼練鬼煞?
不過話都說回來,你那徒弟可是已經被殺了,你這都不去救,我有點想不通。
難道你怕了她?」
這句話仿佛觸碰了某個開關,讓老道士勃然大怒。
「胡說八道,老夫怎麼會怕她?
老夫不過是知道那孩子對她感情不同,想要讓她和景軒多親近親近,沒想到她竟然能夠對景軒這個唯一對她好的師兄下此狠手,真真是狠辣無情。」
「說這些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