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轉頭看向蕭安樂。
蕭安樂:「這是陳老爺的家事,按理說我不應該干預的。
陳員外何不問問當事人。」
陳老爺看向他身旁一左一右兩位姨娘。
「你們兩個到底是誰背著老夫,做下此等不知廉恥之事,竟妄想混淆本老爺的血脈,實在是可惡。
今日我請了蕭姑娘過來,這男鬼已經說了實話,你們還不同時招來!」
那兩位姨娘聽他這麼說,撲通一聲兩人一起跪下。
陳老爺這下愣了到底是哪一個?
這反應怎麼都一樣?
「你們兩個這是幹什麼?」
戴著桃花簪子的姨娘立刻指向對面的那位。
「老爺,臣妾要告發她,她,是她,那時我看到了是她和這個書生有染,然後她又殺了這書生,只是我看她對臣妾做怕滅口之事,所以不敢說出來。
天知道臣妾這些日子,都是戰戰兢兢的,過的如履薄冰啊老爺,不知道呈現這些日子的情緒,會不會影響肚子裡的孩子。
這可是我和姥爺的血脈,是咱們陳家未來的小少爺,是陳家大希望啊!」
陳老爺另外一邊的女子聽她這麼說,立刻反駁。
「你胡說八道!
妾身沒有做任何對不起老爺的事,是她,一定是她和著書生有染,所以才會反咬我一口的。
老爺你不要聽她胡說八道,她這是想要混淆視聽啊老爺!」
戴著桃花簪子的姨娘繼續開口。
「你說我胡說八道,那你敢不敢問這,這位書生姓誰名誰啊老爺?」
陳老爺聽她這麼說,還不知道那書生的名字,覺得她應該是被冤枉的。
一轉頭看向另外一邊的那女子,面色漸沉。
那女子立刻搖頭。
「我也不知道啊老爺,真的,我和他一點關係東西沒有啊,我是冤枉的。
要不要不讓他說!」
這個一天說著話,指向對面那站在紅翡傘下的書生鬼。
書生看了看兩位姨娘,又見陳老爺在看著他。
他一時間頓住,不知該說什麼好。
陳老爺立刻催促他。
「你說出來那殺你的姨娘是哪一個,老夫一定幫你報仇!」
蕭安樂嘴角抽了抽,人家書生只是死了,又不是傻了,怎麼可能會將懷了他孩子的女人給供出來。
他都已經死了,至少還能留個孩子在世上。
真以為鬼就沒有私心嗎?
也是人的另一種形態,本質還是人。
果然就聽那位書生,指著跪在地上的姨娘道:
「是她!」
陳老爺大怒,當即一腳就朝著那姨娘身上踹去。
蕭安樂立刻一張定身符貼在陳老爺身上,把陳老爺給定住。
還好這一腳沒有踹在那姨娘身上。
陳老爺忽然被定住了,大驚失色。
「這是怎麼回事?
蕭姑娘您定住老夫做什麼?」
蕭安樂嘆口氣。
「難道陳老爺沒有聽說過一句,鬼話連篇?
雖然她懷的也不是你的孩子,但和這書生有染的不是他。」
這一句話把陳老爺的腦子都快干燒了。
蕭安樂伸手撤了他身上的定身符。
能夠活動自如的陳老爺這時候已經僵住。
「蕭姑娘,你剛才說什麼?
她,她們兩個,豈有此理,你們兩個竟然敢都背叛老夫!」
蕭安樂——哎呀,好像說了什麼大實話。
那戴著桃花簪子的女子,也趕緊跪到地上求饒。
「老爺,老爺,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啊老爺,求你原諒我,這一次我肚子裡懷的確實是老爺您的孩子呀!」
另外一旁的女子也連連求饒。
「對對,老爺啊,我也只是犯了所有女人都會犯的錯,求老爺原諒我這一次吧,我肚子裡的孩子也肯定是老爺的。」
陳老爺氣得又要掐自己人中才讓自己保持沒暈過去。
「好好,好你們兩個,你們,
來人啊!
把她們兩個都給老夫拖出去關到祠堂里。」
陳老爺說著指著對面那書生鬼看蕭安樂。
「他,蕭姑娘,可否將這書給老夫打的魂飛魄散,老夫要他永生永世無法超生,氣煞我也,簡直氣煞我也!」
蕭安樂搖頭。
「那是不能,不過可以送他下投胎。」
「不,不行,這樣做簡直太便宜他了。」
陳老爺被人戴了綠帽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