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先從這陣法里出去再說!」
說完轉頭對周闖道:
「你看好了!」
她扔出幾張黃紙符,黃紙符在空中散開化成陣法。
然後蕭安樂手上掐訣,那陣法砰砰的炸開,兩棵樹木轟然倒下陣法被破。
「好好好,真是好樣的!」
穿著一身道士服的男子走出來。
蕭安樂就知道對方是個同行。
「就這?!
還有沒有更厲害的招數,沒有我可要動手了!」
她說著拿出一張折成三角形的符紙給一旁玉然郡主。
「拿著。」
然後吩咐周闖。
「打他,用打魂鞭。
我來給你壓陣,你打不過我再出手。」
周闖聽自家師傅這麼說,立刻打魂鞭一甩就沖了上去。
他的打魂鞭一拿出來,對方一眼就看上了。
「好寶貝,歸我了!」
蕭安樂:「你可真不要碧臉,是你的嗎,就想占為己有!」
周闖手中打魂鞭朝著對面的人甩出去,啪!
鞭響,力道極重。
對方看上了他的打魂鞭,試圖抽出後背在身後的拂塵與打魂鞭抗衡。
蕭安樂站在身後給他壓陣,忽然應到狗叫,眉頭一動,這麼晚才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足有七八條的半人高大黑狗朝著這邊衝來。
蕭安樂轉身抓起玉然郡主,腳一蹬,兩人一起飛到樹上。
對著下面的人喊:
「哎你家的狗會上樹嗎?
如果不會上樹的話,那可就吃虧了。」
那些狗哪裡會上樹,它們只能在樹下不停的汪汪汪的叫著。
林子深處走出來一行人。
蕭安樂看清那群人的樣子,忍不住扶額。
大皇子氣勢洶洶而來,他身邊跟著幾人,其中一個腦袋垂著被拖過來的正是何應求。
怎麼回事,不是早就知道大皇子要對他不利嗎,這都還能被抓住?
還被折磨成這個樣子。
這個這大皇子果然腦子有病,不過等蕭安樂看清站在大皇子身邊的人的時候,她就明白了。
站在大皇子身邊的人正是何家那位二公子,當初對自家堂弟霸凌的人。
不是說被送到鄉下去了嗎,怎麼鎮西侯又把人給接回來了?
以前當兒子養,現在知道兒子是弟弟,還能這麼想的開,那連她都要佩服鎮西侯了。
「喂,何應求你行不行啊?
竟然被弄成這個樣子,太丟人了,以後別說我認識你。」
何應求嘴角抽了抽,讓蕭姑娘看笑話了,他努力的睜開眼,那臉上青青紫紫的,身上更是慘不忍睹。
衣服破碎,渾身血口子有劍傷,刀傷,鞭傷,都沒塊好肉了吧?
何應求扯扯嘴角,努力的想要開口,出口的聲音卻只有蚊子那麼大。
何應求身旁的何應淳,冷笑的看著樹上的蕭安樂。
當初都是因為這個蕭安樂,所以他才落得如今這般下場。
如果不是她把真相揭開,鎮西侯又怎麼會知道事情真相,自己姨娘就不會死。
所以這一切都是蕭安樂的錯,還有這個姓蕭的女人,他現在已經是鎮西侯世子了。
日後會是鎮西侯,整個鎮西侯府都是他的。
這一切都是因為蕭安樂,今日這個殺局就是他為蕭安樂而設。
「蕭姑娘,聽說你和他關係不錯,怎麼如今他被我折磨成這個樣子,你不打算下來替他撐腰了嗎?
我落得如今這般境地,還要感謝蕭姑娘,小姑娘下來敘敘舊吧!」
蕭安樂:「敘你嘛的舅啊!
我在樹上不是因為我怕了你,是因為我覺得站得高看得遠,風景不錯。
但是你們這些人真是礙眼,還有這些狗。
至於你,你落得如今這下場,難道不是活該嗎?
你該不會用你這大侄子就能威脅到我吧?
你可真逗!」
蕭安樂坐在樹上,晃著兩條腿對著遠處的周闖喊:
「徒弟那邊的解決完了沒有?
這邊還有呢!」
周闖:「師父稍等,馬上就來!」
蕭安樂悠哉悠哉的坐在樹上,對著下面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