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聶家族人想要能夠在之後分得一杯羹的話,他們就必須得站出來替他說話。」
蕭安樂愣了一下,搖頭。
「是了,這些人只關心自身的利益,哪裡管聶夫人的死活。
怕是他們心中還更希望聶夫人死,這樣他們就能分一杯羹呢。」
周闖看著那邊,蕭城嶺被推搡,皺眉。
「我怎麼看著蕭二好像搞不定,要不要下去幫幫他?」
蕭安樂有意鍛鍊蕭城嶺,搖頭。
「不用,先看看情況再說。
如果二哥實在應付不來,那就應付不來,我還不信他們敢出手把二哥給打死。」
周闖給她豎個大拇指。
「師父幹得漂亮,下次對我可別這麼狠心。」
蕭安樂好笑的白他一眼。
蕭成嶺那邊的確是被推搡了。
那些人出面為聶家那位入贅的女婿說話。
「你只是官府的一個小吏,你憑什麼拿人?」
「就是,我們大家都能作證,他不可能殺人,你這小吏,別是收了別人的好處,故意來找麻煩的吧?」
蕭成嶺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冥頑不靈,咱就說這件事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一下子一群人聚在這裡,阻止他將人給帶回衙門。
「眾位,我雖然只是一個小吏,可到底也是官府中人,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我今天來拿人自然是有證據才來的,怎麼我看你們這些人的樣子,好像並不希望我為聶夫人做主。
你們一個個口口聲聲說他絕不會做這種事,那麼如果他做了這種事,是不是你們來替他呢?
還是說,你們這些聶家的族人,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聶夫人死不瞑目,還打算息事寧人?
你們莫不是都收了他的好處?」
聶家的族人自然不會承認收了好處。
有人帶頭站出來。
「我們只是就事論事。」
蕭成嶺本來想著將人帶到官府,然後再用真言符讓他實話實說。
沒想到這些人卻百般阻撓,還真是讓她開了眼了,這裡可是京城又不是那些蠻荒之地,還能由得他們說的算不成?
那人說完,眾人立刻趕著把蕭成嶺往外趕。
「你沒有官府的批文,憑什麼下來抓人?
還裝神弄鬼說什麼託夢的,他怎麼不託給別人就托給你,我看你和她怕是有什麼不清不楚吧?」
蕭成嶺簡直要被這些人的無理取鬧給氣死,什麼玩意兒就自己和對方不清楚了。
他只是來帶人去官府走一趟,這些人就開始上綱上線。
在這個時候他也反應過來,這些人是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來的這麼快?
再轉頭看那聶家贅婿,不用想,很可能就是這位搞的鬼。
他不會是以為,就找一些聶家的族人來作證,他害死聶夫人這件事就能這麼輕輕接過去吧?
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有這麼天真的想法呢?
這是逼著他當眾開大招是吧?
「好了,你們都住口,別動我,再動我,我可對你們不客氣了。」
聶家族人秉承著法不責眾的原則,一個個推著蕭成林往外走,想要把他推出大門。
蕭成嶺氣急,直接拿出一張定身符,拍在那朝他推來的手上。
「我說你們這些人,真是敬酒,不支持罰酒啊!
非得讓我亮出我另外一個身份。
好了,現在我攤牌了,我還有一個身份是玄清門的弟子!
你們若是不信他害死了聶夫人,我可以讓你們親自見見聶夫人。
讓她看看你們這些聶家族人,一個個都是如何助紂為孽的!」
蕭成嶺說完從腰間拿出一枚銅錢。
想了想先拿出一沓符紙,這些符紙灑出去,能夠暫時增加周圍的陰氣,使得大白天的聶夫人也能暫時出來一會兒。
他只要一把符紙撒出去,可把聶家族人都給驚呆了。
雖然成天說著子不與怪力亂神,可一個個對鬼神的心都不少。
這個時候大白天的瞬間颳起陰風,他們一個個都覺得身上發冷。
「這,這是怎麼回事?」
蕭成嶺手中的銅錢,叮!的一聲響。
銅錢里飛出一股青煙,正是聶夫人的魂魄呈現在眾人面前,這下眾人都能看到一個個吃驚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