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先來招惹我,我還有錯了?」
蕭安樂說的一臉理所當然。
「對,我徒弟和她是先對你動手的,但是難道你就一點錯都沒有嗎?
他們怎麼不對別人動手,偏偏對你動手?」
男鬼被她這話給氣笑了
「你的意思是說,他們對我動手,還成了我的錯唄?」
蕭安樂對自家徒弟和秦舒苒在了解不過。
「首先她們是出來找孤魂野鬼要度化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對你動手。
他們和你動手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你先動手。」
「豈有此理,你這分明就是歪理。」
蕭安樂:「歪理也是理呀,就說吧,是不是你先動的手,你還有理了?」
書生鬼無語。
「我怎麼知道她們會不會要對我動手,我正坐在牆頭上她們就忽然過來,這怪得了我?」
蕭安樂藉口抓住了關鍵詞。
「哦,那你坐在牆頭上幹什麼?」
「我坐在牆頭上,……我你管我幹什麼?
我幹什麼還告還要告訴你?
總之你若是要管,那我便連你一起殺了。」
「嘖嘖,你還挺凶的,可是你手上並未沾染人命。
這樣吧你肯定有事兒,咱們解決事情,不要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的。」
男鬼清嗤一聲。
「解決事情?
就憑你們也能解決得了?
那位可是位高權重,你們在他那裡算個什麼東西?」
蕭安樂聽他這麼說,那就是肯把自己的故事說出來的前兆。
你不說出來,你怎麼知道你究竟經歷了什麼?
而且你怎麼知道我解決不了,看樣子你是不知道我的身份。
書生男鬼皺眉看著蕭安樂。
「你什麼身份?」
蕭安樂:「往生鋪的掌柜,如果你不知道往生鋪,那麼安樂縣主?
要是這個身份你也不知道,那麼,未來的燁親王妃,這個身份呢?
燁親王你總知道吧,他給你做主,不管你有什麼冤情都能夠得到申訴吧?
即便是皇子,他也敢剛!」
果然男鬼聽蕭安樂這麼說,愣怔了片刻點頭。
「若你當真是燁親王妃,或者燁親王替我做主,那倒是能為我申冤。」
蕭安樂就好奇了。
「所以你到底有什麼冤情說來聽聽。」
聽到蕭安樂這麼說,那男鬼忽然又道:
「你不是道士嗎?
道士都是能掐會算的,你算不出來?」
蕭安樂無語,這會兒腦子又智商又在線了?
「我是能算出來,但是我這不是好奇,想讓你自己說,那你要是不說的話,那我就自己算了,把你的生辰八字報給我。」
男書生報了生辰八字後,蕭安樂開始掐指一算。
「你不是京城人士,你名叫柳承澤,八歲那年落水,差點生死是你們同村的王大花救了你,王大花比你大,你還許諾過人家長大後要娶她。
書生柳承澤嘴角抽了抽,那些不重要,你算算我是怎麼死的吧!」
蕭安樂看他一眼。
「後來你長大了,王大花也嫁人了。
你進京是為了趕考。
可卻遇到了李家小姐,李家小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你對他一見鍾情,情根深重,而李家小姐也對你心生愛慕。
若是能夠結成連理,定是一對佳話。
可惜你們之間有緣無份,李你家小姐的父母不同意你們在一起,並給她許了一門親事。
你之所以會死,竟然是她的那位未婚夫動的手。
豈有此理,朗朗乾坤,竟還有人作出草菅人命之事。
偏偏那人還逍遙法外。」
蕭安樂說著掐指再算,皺眉。
「哦,那人竟然還有權有勢,看樣子你是覺得報仇無門,所以身上怨氣越積越多。
每次看見那位李家小姐,和其未婚接觸,你身上怨氣就多一層。
所以你才每天晚上都會坐李家牆頭上。
可你這樣不行啊,你這樣只會讓你的身上的怨氣積攢的更多,只要李家小姐和那位未婚夫見面,你就會醋意大發。
不過她的那位未婚夫也不是什麼良人,難怪你會著急了。
如今還只是坐在牆頭上,怕是過段時間會直接登堂入室,入李小姐的夢吧?」
書生柳承澤才死了八天,他不確定再這麼繼續下去,他會不會瘋,會不會做出入李小姐夢的事。
蕭安樂繼續往下說。
「倒是柳小姐那位未婚夫,身上請了辟邪保平安的符,哎,還是我們往生鋪的符,這就難怪你無法近身她那位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