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欺負,好不好?」
砰!
門一關,燈也隨著亮起。
沈棠背靠門板,扯下自己的領帶,雙手各抓一端繃直,下巴沖關渡微抬,皮笑肉不笑:「我要把你的手綁起來,你敢嗎?」
關渡挑眉,輕笑一聲,「好啊。」
他順從地把手遞過去,甚至自覺併攏了,方便沈棠的捆綁。
這麼配合?
沈棠怕有詐,疑心打量他幾秒,才將領帶往關渡手上繞。
為防止對方反悔掙扎,沈棠故意多繞了幾圈,又打了個相當穩固的結,冷言宣告:「從現在開始,你沒有反悔機會了。」
墨綠色的領帶,襯得關渡膚色更白,他手長得漂亮,腕骨修長有力,這樣綁縛著,有種被粗暴虐待的錯覺美感。
關渡試著掙了掙,發現真的很緊,笑著問:「學長似乎對我很警惕?」
見關渡一臉的躍躍欲試和興奮,眼神就差把自己的衣服都給扒光,沈棠莫名有些不爽,他這是報復呢,別給這傢伙整爽了。
他捏住關渡的下巴,威脅:「不許笑,也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關渡長睫眨了眨,收斂笑容,假裝疑惑道:「我的眼神怎麼了?」
「別再他媽用眼睛來扒我衣服,你是來受罰的,不是來爽的。」
沈棠收緊手中力道,關渡疼得「嘶」了一聲,才滿意地放開他的下巴。
關渡直勾勾看著他:「學長想怎麼懲罰我呢?」
沈棠按著他的肩膀,和他對視半晌後,像一個無情的審判員,冷聲開口。
「給我(),到我爽了為止。」
聞言,關渡舐了下唇,眸光晦暗閃爍,答應得很爽快:「好啊。」
他緩緩蹲下去,用被綁縛的雙手,去觸碰沈棠的皮帶。
……
沈棠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的,渾身大汗如瀑,頭仰起,暴露出修長脆弱的脖頸,以及滴汗的那枚喉結。
他緊閉著眼,咬緊牙關,可一聲聲克制過的、依舊難捱的歂息,以及旖旎難言的某種()聲,清晰地傳入耳中,叫人更難堪。
「夠了,可以結束了!」
沈棠低斥一聲,抓著關渡的頭髮,想讓對方趕緊(),再繼續進行的話,他真的可能會忍不住。
他是打算懲罰關渡,可沒有惡劣到讓對方把()()也吃下去。
可關渡非但沒聽他的話,反倒變本加厲,更()的吃著。
沈棠強忍著不敢吭聲,幾乎要到最後一刻時,他猛地想把關渡推開。
關渡掐緊了他緊瘦柔韌的腰,絲毫沒有退縮的打算,最後一點不少的,接受了沈棠的所有。
沈棠臉色發青,嘴唇發抖,他幾乎不敢置信,伸出手,哆嗦著去卡住關渡的下顎,難堪地顫聲斥責:「關渡!他媽給我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