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老師,」成譽抱著雲亭纖細的腰,埋在他身上,「你會想我嗎?」
雲亭微頓,「又不是再也不見了。」
成譽執拗問:「你會想我嗎?」
雲亭說:「我有空的話會來看你。」
成譽要一個答案,胳膊收緊:「你會不會想我?」
「……」雲亭受不住他執著的視線,沉默須臾,聲音輕得不行,「應該。」
「應該什麼?」成譽說,「不清楚我可不明白。」
雲亭破罐破摔:「會想。」
成譽又問:「想我什麼?」
雲亭飛速思索一圈兒,挑了個不出錯的答案,「想你後面的世界比賽。」
成譽瞪大眼,驚訝道:「雲老師,原來你這麼想和我談戀愛?」
「什……」雲亭愣住。
要命,怎麼忘了之前的約定。
羞臊懊悔齊齊湧上,須臾間耳根子和臉頰紅得不行,他慌張解釋:「不是,我的意思是——」
後面的話淹沒在alpha的吻里,成譽貼著雲亭的唇溫情廝磨,不輕不重地咬一口,臉埋在留著自己臨時標記的頸間,深深嗅著薄荷與艾草相融的氣息。
「想我什麼都好。」成譽低聲說,「只要別藉此和我撇清關係就行。」
雲亭嘴唇發燙,心跳紊亂,對成譽口中的「關係」無從分辨。
按理說,他不做成譽的編舞老師,僅剩的羈絆到此為止,還能有什麼關係?
成譽幫他度過情期,他陪成譽結束易感期,身體擁有深入的牽絆,卻沒有一個合適的詞能用於他們之間。
就像雲亭後頸的臨時標記,隨著時間推移消失,沒有永遠可言。
「別不理我,別不回消息,」成譽繼續說,「如果可以,要每天想我兩次。」
雲亭問:「為什麼是兩次?」
「早晚,」成譽說,「睜眼和入夢要有我。」
雲亭的眼睛被親了,他只能閉眼,眼睫毛顫抖,「成譽,我們沒有談戀愛。」
「我知道,先預演一下,」alpha的吻落滿自己omega的臉頰,透著占有,「如果你是我男朋友,可就不止每天只想我兩次,要像我想你一樣,滿腦子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