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江曜直視姬時語笑容不止,只覺得全身冰涼。
阿鎖怎麼可以笑得這樣燦爛,對著除他之外的外男?
他的阿鎖,五年未見,經歷過什麼?
他不在的時候,便有噁心的臭蟲,盯上了他的姑娘?
兩人還背著他已結下極好的關係,姬時語不討厭那人,說起來時還笑容滿面。
他可沒錯過沈南懷走前,眼底透出些許溫柔流戀的目光,是望著姬時語。
江曜怎麼會看不明白,又怎麼會不懂?
無人比他更懂了。
在旁人所察覺不到的暗角,他以這樣的暗沉視線,覬覦過姬時語多久。
他們兩人,究竟背著自己,做了什麼!
一想到這些,江曜遏制不住心腔翻起的殺念,他想即刻衝過去斬殺沈南懷泄憤,再挖了他的雙眼。
這樣便沒有眼睛盯著姬時語了。
可是被江曜掐著腰肢的姬時語突然輕呼出聲:「哥哥,我疼……」
江曜被她喚得回了神,狐狸眼之中的全然情緒也瞬間消弭,他無意識地掐得用力,惹疼了姬時語。
少年換上溫和的笑,「阿鎖,先回府吧。」
「嗯啊,你好不容易回來,我正好也讓娘看看你,讓她放心爹和姐姐。」
姬時語主動領路,掛起笑道:「走吧!」
她本想牽江曜的手,可就是腦子不知道怎麼的,姬時語突然便猶豫了。
這躊躇之間,剛伸出去的手便又立即縮了回來。
有些尷尬地藏入了寬大的衣裙大袖裡。
江曜問:「怎麼了?」
「沒有,沒有!」
姬時語擺手,抬腳先行入府,「哥哥,你隨我來。」
她可不想讓江曜知曉,她對兩人的關係微感不適應。
江曜要是知道,豈不是會很傷心?
她自己琢磨琢磨吧,興許再多熟悉幾日,他們便會同五年前那樣親密,能擁抱也能手牽著手了呢?
姬時語說服了自己,心情又好了起來。
江曜跟在她身後,灼灼望她纖細的身影。
阿鎖真的長大了,是能嫁人成親的姑娘了。
他的手上似乎還殘留著方才摟抱她的觸感,綿軟柔和,一旦抱住了她便再也不想撒手。
這樣的姬時語,他沒陪在她身邊之時,該有多少野男人肖想於她?
江曜又憤怒了。
一怒他便想見血,想殺人、挖人眼睛、拔人舌頭。
可他早已不是五年前的那個野狗少年,跟在姬時語身邊,他懂得了一個道理。
小姑娘並不喜歡太暴虐的人。
她吃不住的是他示弱柔軟。
這一點他一直都做的很好。
阿鎖不會發現的,他只要背著她,除掉圍在她身邊的所有人。
讓那些男人悄無聲息地死掉,滾出姬時語的視野。
阿鎖便也不會知道。
五年了,他回來了,便不會再給外人可乘之機。
江曜默默跟在姬時語身後,轉而輕笑,抬腳入了忠義侯府。
……
海棠苑,姬時語步入正堂時,正見舒氏在訓斥一個孩童。
「成哥兒,習武可是你自己應的,楊統領教你那是他應責,你怎麼可以逃課?吃不了苦,如何能有能耐?」
姬時成聳著肩膀抽泣不已。
姬時語已走了過來,笑著說:「娘,三弟又偷懶了?」
「五姐!嗚嗚嗚嗚……」
姬時成見姬時語過來,哭嚎著撲過來,他的小臉花得不得了,滿滿全是淚痕。
然而不等姬時成碰到姬時語的衣角,後衣襟登時被人一把拎起,跟提小雞崽似的,就這麼提到了半空。
「喂,你誰啊?放開我,放開我啊!」
姬時成腳不著地,慌忙亂撲騰。
江曜擰眉:「這是你三弟?」
姬時語笑應:「是,三嬸娘的小兒子,不過已是我們大房的人啦。」
「雲讓!」
舒氏見到突然歸府的江曜很是驚喜。
五年不見,少年長高太多,眉宇深邃,整個人是意氣風發,令人心懷喜悅。
起了身的舒氏面上尤感意外,「你怎麼先回京了?」
江曜提著姬時成,邊回舒氏道:「我走的快,大小姐和侯爺需帶隊,會晚幾日到。」=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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