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快好了,你等等我。」
過了好久。
昏昏沉沉的。
江曜用了力道,摩挲著姬時語,她的脆生弱疼,沙啞著叫/喊。
忍了又忍,姬時語再度發問:「好了嗎?」
豈料他又來了一句:「嗯,就要好了。」
又過了許久。
「大騙子!」
姬時語心生火氣,這都
第三回了,他還想騙自己幾時?
可是江曜覆在她脖頸上,微微輕喘,哥哥的喘息聲真的很好聽,像真的很喜歡她的樣子。
她的耳
尖酥麻,姬時語又生不出那麼多的惱火。
先前江曜讓她過了一把癮,這回她似乎也該讓他的欲_癮得以疏解。
這般一想,姬時語試探性地問喘息中的少年,「哥哥,給我解了手上的紅綢,好不好?」
也不知道是沉浸在迷幻的夢中,還是真大發慈悲,江曜竟聽從她的話,將束縛在姬時語手腕上的紅綢盡數解開。
入暗室許久,終於得以解脫,姬時語長呼一口氣。
啪嗒。
鐵鏈打在地上,她的雙手朝下一握,是正正好在他的口口,身後的江曜登時「唔」了一聲。
「哥哥,我可以幫你……」
姬時語向著身後結實的胸/膛靠去,在這一刻,兩人的肌膚緊緊相貼,心跳聲也融為了一體。
江曜腦中的弦幾近崩斷。
她竟然願意用柔軟的手心幫他。
姬時語湊過去,偏了頭,朱紅的嘴唇再搜尋著他的,有些難耐的重重呼吸。
「哥哥,吻我。」
江曜將嘴遞給了她。
姬時語主動地吻上了他的薄唇,將兩片如花嬌嫩的唇瓣,都獻給了他。
正如她這個人。
江曜吻著她,破碎的聲音從兩人唇間飄蕩而出。
「阿鎖,很喜歡吧,你喜歡嗎?我這樣對你,你不可以討厭我啊,我多希望你會喜歡。」
「嗯……不會討厭。」
應出這句話,姬時語臉蛋羞紅。
從最初的不情願,到這會兒好似已經能坦然接受與他這麼親密,甚至還渴望再多一些。
「哥哥,我想。」
她有些渴他的,芊芊腰肢搖/動,忍不住抬起。
察覺到姬時語的動作,江曜一把摁住了她的柳腰。
「不可以。」
江曜否了:「阿鎖說過的,只能等大婚之夜不是嗎?要把最好的留到那時候,到那時,我們再一起。」
「你真這麼想?」
姬時語煩悶不悅地垂了腦袋,她悶哼一聲:「方才你還不是這麼說的啊。」
江曜低沉的笑開,他又親了姬時語的嘴角。
小姑娘的唇在他唇間,是翹得老高,很是不滿意的樣子。
「阿鎖說過的話,我都會記得。」
「可是……我……」
「阿鎖,不可以的。」
江曜好似很無奈的嘆了口氣,「你不讓我繼續,那我只能這樣,滿足不了阿鎖,那也只能先忍忍。」
「好討厭,我討厭你……」
什麼叫滿足不了她啊?
鬧的好像是這事她想要的一般!
嘴上這麼說著,姬時語卻哼哼地歪頭,用嘴親他的唇。
她像是在沙漠之中行走多日的旅客,在搜尋著甘霖。
「隨阿鎖討厭吧,我喜歡你就好。」
江曜被小姑娘生猛地親吻,反而還在竊喜,他狐狸眼眯起,主動任由她胡亂著親。
從頭到尾,他只要她,要她完完整整的屬於自己。
不要有旁人。
誰也不要。
姬時語竟主動地任他隨心所欲,江曜一顆心被盛得滿滿當當,真想在今日便當做兩人的新婚之夜。
可是姬時語說了,她內心還是在乎大婚之日。
那麼江曜可以忍耐,在此之前,他不動她。
等兩人大婚,再徹底擁有這朵嬌花。
得以舒緩的剎那,江曜那雙狐狸眼如冰河破碎般開出大片的痴迷。
他吁口氣,再親親姬時語柔軟白膩的臉蛋。
江曜迷戀地吻著她:「阿鎖,真好啊。」
姬時語委屈巴巴地抱怨,「我的手都酸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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