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時語!」
這一招禍水東引,柳眉當即跳腳喊出了聲。
姬時語沒示弱,回望過去,眼裡多出一抹蔑視。
怎麼,她只是把話原封不動還給她,柳眉這就受不住了?
「楚王妃說的是,要急也該是三四年無所出的三皇子妃。」
偏這時候柳貴妃還在幫姬時語,她笑意冷寒,「楚王妃才新婚一日,哪來的那麼著急?」
德妃還欲多說,卻被柳貴妃打斷。
「楚王府的事兒陛下都沒操心,本宮操心什麼勁?再說了,之前楚王妃那事鬧得不夠難看,還嫌楚王府不夠亂的?德妃,我看你就是沒安好心。」
柳貴妃根本不給德妃,亦或者容昭儀臉面,直言道:「在我這未央宮,收起那些個心眼子。本宮乏了,葉梅,送三皇子妃與楚王妃離宮。」
姬時語乖順地起身,她同柳貴妃拂禮,跟隨葉梅邁步出殿。
然而甫一出未央宮,身後便傳來急躁的喊聲。
「姬時語!」
姬時語側身回頭,是柳眉在後叫住她。
「你故意的,是不是!」
柳眉本秀麗的臉頰赫然兩道刀疤縱橫,她大步走來。
那傷疤鼓脹,與她逼問的眼神,如同吃人的鬼。
姬時語審時度勢,這等時候她不應和柳眉仇視對峙。
「三皇子妃。」
因此,姬時語一雙貓瞳微眨,玉臉不做聲色。
唇角柔軟,只端著無辜平靜的姿態凝望柳眉。
「我不知你在說何事。」
「方才德妃娘娘說賜美人,你故意要她給三皇子府塞人!」
柳眉臉色猙獰,眼中冒了火,「姬時語,你怎和江曜一般可惡!你們夫妻二人,一唱一和,一個毀我臉,一個剮我心,你們好狠啊!」
「這話可就很難聽了,三皇子妃。」
姬時語琉璃般的眼瞳閃過華光,她反問:「狗咬狗還尋個先後呢,你與我們之間,究竟是誰先出手重傷對方的?你這倒打一把的本事,還真不一般。」
「我說的可有錯?」
「那你倒是說說,剛在未央宮中,
提議要往楚王府安插人的,可是德妃?德妃又為的是誰,可是你?」
姬時語還是那副嬌軟的模樣,她連諷刺的話也說的溫溫柔柔,「我才新婚第一日,你們便急著給我添堵,那三皇子妃成親三四年了,我這點添堵,還犯不著你吧。」
小姑娘是綿中帶針,扎的柳眉心口疼。
楚小王爺江曜,是個行事張狂,目中無人,乖戾暴虐的主。
他毫無顧忌,能傷了柳眉。
而江曜的妻,楚王妃姬時語,卻是外柔內強的姑娘。
誰欺負她,她見縫插針,也要給人捅回去。
誰能說這兩人不是天生一對呢?
「你,你們!」
柳眉氣壞了。
姬時語卻不欲再與她多說,餘光輕瞥,見到宮外的甬道之上,江曜徐徐走來的身影。
她提起衣裙便小奔而去。
「夫君!」
姬時語旋即便來到江曜身側,親昵地揚笑,挽住他的臂彎。
江曜被她這聲甜甜的夫君喊的心頭蕩漾,剛摟住她,想俯身蹭蹭愛妻。
一抬眼,便睨見後方面色冰冷的柳眉。
口裡的話頓時便改了,江曜眼含陰鬱,問她:「她惹你了?」
「沒事啦!」
姬時語捉住江曜的手,領著人往宮外走,見到他後,心頭的不悅早就消散。
這點小事罷了,她能擺平的,才不想那些個糟心事擾了兩人的親密。
「哥哥,我們回府。」
……
自宮中歸府,一番盥洗過後,便已至夜深時分。
姬時語披髮更衣,掀開被褥鑽入其中,側窩躺下。
腦袋才一沾上枕頭,這困意便沉沉上了頭。
往日的她還有些認床,早前去秋獵營帳,夜裡入睡翻來覆去幾次都睡不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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