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時語真不敢信方才應聲的會是她自己,她將臉埋在臂彎中,蜷縮于美人榻,片刻也未動彈。
直到,腰肢被江曜的手環住,他又喚她:「阿鎖。」
姬時語被迫抬眼,眼前的江曜剛沐浴罷,周身還沾著濕氣,他冷清的眸子湧起深邃的暗色,手臂瞬間收緊。
他抱起她,姬時語不得不抬手攬住他的脖子。
江曜掐住她細白的腳腕,手掌微上滑,帶動酥/麻,很是熟稔地捉住她的腿,纏上他勁瘦的腰。
姬時語還想探手去夠燭火,「先……熄燈。」
可是江曜就是喜歡明明白白看著,她因自己不能自己,在明亮的燈下被他欺負的亂七八糟。
於是江曜徑直繞開了燈燭,沒讓姬時語夠著燭火。
下一瞬,姬時語的後背貼上一片微涼,她驚覺兩人還未回床榻。
而她被江曜抱上了床邊的梳妝檯!
她的身下就是清早梳頭所用的月宮紋銅鏡台,而身後冰涼的,是那盞銅鏡。
「去那面……」
「就在這兒。」
姬時語再多的呼喚與沉吟,都被江曜吞入了唇中。
他一遍又一遍廝磨她的唇瓣,大掌摁住她纖細的腰。
突然,江曜鬆開手,姬時語身子不穩,差點栽倒,嚇得喊:「啊!」
察覺自己被姬時語情不自禁地雙手雙腳圈緊,江曜挑唇笑道:「阿鎖,一會兒你可要抱好我。」
「為何?」
姬時語還想問為何他不能抱著自己,然而江曜已牽著她的手腕,緊緊掛在自己的脖上。
他彎下腦袋,一低首,便啄上了她的唇。
「江曜。」
「喊夫君。」
「夫君,哥哥……」
尾調剎那變了音,姬時語是被江曜親身所為明白了他為何不能抱他,他的突然,伴隨著他的手,大力攥住她一隻腳腕。
江曜有意牽/帶她的腳腕,分離開來。
「你怎麼……又這樣?」
「因為你喜歡。」
「我……」
而江曜的另一隻手臂,便是撐在她的身側,正抵禦著那張月宮紋銅鏡台顫顫巍巍的晃動。
她坐在桌案之上,他立在她身前。
銅鏡一顫,便是嗡嗡的鳴聲。
姬時語真的好怕梳妝檯便這麼散架,這張梳妝檯是她好喜歡的,可不能就這麼壞掉……
不斷的嘎吱嘎吱,如若魔音貫耳,震耳欲聾。
腦子裡白/茫/茫的,姬時語極力克制自己的全身,可是她的踝骨在江曜手中繃緊,江曜更是毫不顧忌。
一旦被分得更開,她的嗚咽更大。
「不要弄壞我的陪嫁……嗚嗚,它會壞掉……」
「不會的。」
「嗚嗚,你又要騙我,大騙子!」
姬時語破碎的哭聲被江曜的唇堵回喉嚨,他勾著她親吻。
不一會兒,她便真化作一團溫香/軟玉。
連哭聲也多了一抹別樣的味道。
姬時語伏趴在江曜的肩頭,一襲烏髮溽熱沾濕,那雙半開的貓瞳,噙著珠淚,朦朦朧朧,水光盈盈。
江曜再度捉起她的下巴,一個重重的吻落下。
他很喜歡她身上的玉蘭香氣,總覺得一回未盡興,想她陪著他,再來一回,多一回……
是還未感到饜足,江曜的嗓音卻滿是低啞。
他問她:「喜歡嗎?」
「不喜歡……嗚嗚,我不喜歡。」
「不說實話,要受懲罰的,阿鎖。」
江曜故意使壞,在這種時候僵住,便是讓姬時語吐出真心話。
「你乖乖說的話,我就給你。」
「嗚嗚……」
「告訴我,喜歡嗎?」
「嗯……」
應他的是她低低羞怯的應聲。
「我也很喜歡,阿鎖,你真/好。」
姬時語被江曜的讚譽而羞赧,這事兒上被誇,全是在勾他更亢奮罷了。
屋中的燭火隱隱綽綽,從一根完整的蠟燭燒至蠟燭根,銅鏡台的響動終是止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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