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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兩人,一位青衣一位武生,走步一進一退,看似男子在退讓,可身形卻更似逼迫。

曾寶儀看得專注,還問兩人:「你們可看過這一出?」

「看過啊。」

杜南霜神色怏怏,「這不就是阿鎖的話本《塵世》嗎?小公主被她的少年將軍逼問,是否真心愛他的那一出。」

曾寶儀亮晶晶的眼驟然瞥向姬時語。

姬時語頷首應她。

雖說話本早便看過,但姬時語還是樂得再端望戲班如何作演。

她捧著熱茶抿幾口,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這戲便已至落幕。

杜南霜失望道:「不對啊,後頭應還有一出互訴衷腸啊,怎就收戲了?」

曾寶儀更不知:「像又換了一齣戲。」

姬時語剛放下茶杯,一個抬首,見得台上幾人的站位,她的眼瞳剎那間瞪大。

杯底亦重重發出了砰的一聲。

台上換了一齣戲,眾官兵押走官家小姐,小姐哭訴狀告其罪冤枉,她喊著:「我家中世代忠良,如何會叛君王,通敵叛國呢?冤枉啊,定是冤枉我啊……」

這位小姐慘遭流放,不堪受辱,大著肚子便捨命逃亡。

再後來,這個孩子認祖歸宗,竟乃是王府唯一的嫡子。

曾寶儀道:「這戲怎麼看得十分眼熟?」

「阿鎖,這……」

杜南霜憂心忡忡地眼看向姬時語,只見小姑娘臉色慘白,她忍不住握緊她的手。

戲終,她滿臉震驚。

姬時語的心徹底墜入冰湖,冷得哆嗦。

她如何看不明白,安國公府搭設的戲台子演的這一出,根本就

是江曜與其母的那一樁往事!

有人要拿罪臣白家問江曜與楚王府的罪!

前座歡聲笑語,寒風卻止不住地往姬時語裘衣里鑽。

戲演罷了,姬時語也疲倦不已。

安國公府散宴,姬時語折返楚王府,神色滿是不虞。

便是江曜下朝歸府,入屋中見到的亦是姬時語坐靠於圓木椅中,支著下巴,繃著小臉不快的樣子。

「是為白家惱?」

「何止!」

江曜狐狸眼微挑,像早已知情,姬時語再也忍不住話茬,斗豆子似得一股腦泄憤。

「白家豈有此理,安國公夫人便是白家人,她竟會應准在自家搭戲台,再潑一盆髒水給白家!」

「看把你給氣得。」

江曜來牽姬時語的手,小姑娘還在窩火上頭,甩開他又是一頓噼里啪啦,「我還沒見過哪家人巴不得娘家好,白家是為了扳倒你無所不用其極!」

「好了,他們得不了逞的。」

「可是,可是,他們故意要你出醜,按你一個罪臣之後的名頭!」

「但他們也並未說錯。」

姬時語為江曜的話愣住,便是這個愣神,她被江曜猛地抱入了胸膛。

如雨後竹林般乾淨的氣息,包裹住她全身,他低首湊來,平息她紛亂的心。

「一個野狗,一個瘋子,再多個罪臣之後的名頭,又能何妨?」

「就是不行!」

姬時語的眼眶登時泛紅,她捉住江曜的衣袖,疼惜罵道:「我不准他們說你的壞話,只有我知道,你有多好,那些苦本不該有你承受……」

江曜喜愛姬時語為他上心苦惱的模樣,雖說白家算計的是他,剮的也是他的心、他的血肉。

可姬時語非常惱火,心疼他時,他又是好生的雀躍歡喜。

她太好了。

他是真愛慘了她。

「阿鎖心疼我,那安慰安慰我。」

「做什麼……啊!」

江曜單手環住姬時語纖細的腰肢,就這麼突然之間將人托抱而起,讓她坐於自己的手臂之上。

姬時語嚇得立馬抱住他的脖子,她的腦袋微微垂下,碰上江曜微涼的額頭。

江曜順勢抬頭,捉住她的朱唇,蠻橫地含住她。

他一遍又一遍磨著她的唇瓣,將她的吐息吞入自己的唇中,再又帶著她一道糾纏。

他說:「我要你這樣安慰我。」

良久,一個深吻畢,姬時語雪白的肌膚攏起粉意。

她眼眸含春,眼波不斷盪開,身子坐在江曜臂彎,顯得局促不安。

「你放我下地。」

摁住江曜的肩胛骨,姬時語扭動腰肢要下來,「討厭,我和你說正經事呢。」

「我也在說正經事。」

江曜伏趴上她的肩頸,張口便叼住她衣襟系帶,驀地一咬,系帶散落,他拂開了她的衣裳。

而他的手也同一時探向她紅緞的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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